“我会在这死灰上面浇上水让灰便成泥然后我这朵鲜花就落在你这个泥上。”
她笑得像个孩子:“化作春泥更护花啊。”
张郎也跟着笑了笑得很开心。
他似乎已经很久很久不曾这样想过了。
死会当然不能够复燃但是却可以变质成为新的有生机的东西。
“还好你没有说我是牛粪。”
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和人开过玩笑了?
应该是许久许久了吧。
“郎君要是牛粪怕是有无数的鲜花都想要来你身上吧。”
药师认为这女子很神奇想来定然还能够有更神奇的地方。
她紧贴着他的身子旋即说:“郎君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有什么特别讨厌的事情吗?”
她的话一句一句的问出来听的人是酥酥麻麻的。
“问这么多做什么?”
他越来越喜欢她靠得很近当然不是因为心里有她而是这个女人身上有着荼蘼的香。像极了他当初炼制长生不死药的一种药材的我味道。
“当然是想要给你浇一浇水啊要不然我可没有办法把你这团死灰变成泥。”
她要对这个男人好以此来打开他封禁了多年的心扉。这样一定会有作用的。
毕竟落红不是无情物啊。
“我看应该是我给你浇一浇水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目微动紧跟着身上似乎燃烧起了一团火不管谁要给谁浇水吧反正现下需要灭火。
所以她把凤云烟给抱了起来。
她的体重不轻甚至可以说还有点重。
但是看着却像是极为瘦弱的。
宫里头的宫人们纷纷选择了闭上眼睛。
不该看的千万不要看啊否则就是自个儿被闪瞎眼睛啊。
所以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回到了寝殿里面。
凤云烟最近新迷上了一个词那就叫郎君。
她成亲数次唯独这样的一个称呼还没有叫过。
所以她每次叫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感觉特别特别的带感仿佛全身上下都燥热了起来一样而人也是显得格外格外的激动。
嗯……也就是这样那样的吧……
这会儿药师听着她这么喊双手侧着抵挡在她的身旁哑着迷离的声线问:“你叫我郎君想要我唤你什么?”
在榻上的时候还是要有一些情趣才好如不然的话那就显得干瘪瘪的会让人觉得索然无味。
“娘子?”
“娘子……”
沉沦的路上郎君娘子这四个字不断的交织着。
就像是平常人家的普通夫妻一样这样的相互叫着。
药师觉得现在的感觉有点甜。而且味道还不差。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是凤云烟头一次没有上早朝。很奇怪的是朝中文武大臣没有任何一个人参本。
凤云烟觉着到了哪儿都一样总是有人操心她有没有孩子会不会有人能够继承大统。毕竟她看起来还年轻所有人都认为她该给自己留下一个继承人。
但凤云烟是真的不着急。
毕竟白夜很快会给她带一个儿子过来。
当然她也不想长生不死。在看见纳兰的状态之后她打心里觉得活得久是好事儿但是如果生命没有终点那就不是好事儿了恐怕还会是一场噩梦。
大云十二年三月十三。
左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