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是皇后我直接触碰了你会不会被直接砍断手啊。”
皇家规矩多他可不想给自己热麻烦。
凤云烟却说:“我是什么性子的人你应当清楚直接手诊可是要比悬丝诊脉精准得多。”
她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她在乎的是他能不能诊断得精准性命更加重要。
知墨听见她这么说一时之间也了然了。
知墨带了淡淡药香味的手搭在了她的脉搏上。他探脉搏的时候是很仔细的。
然后说:“你如今这的身子骨是真的很弱但也就是身子骨弱而已没有什么别的特别的症状。说来也奇怪你的这些年来吃下的各种药也不少但是这些药却仿佛根本就没有留在你身体里面一样。”
“不是这样的。知墨我这些日子很明显比往常睡得更多。当然这都是小事儿。你可知道我甚至时常没有办法自己醒过来。”
知墨听了之后觉得有些疑惑但是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根源来只能够说:“等我再研究研究吧。这些日子你要是没有办法自己醒过来那就让别人叫你一下。”
这是活该啊。
这凤云烟可是做了不少的坏事情。如今连老天都要收拾她了啊。
当天下午凤云烟准备去沐浴的时候言痕站在了他的身边一副很明显是想要跟他一起的样子。
“痕怎么了吗?”
她不是很理解他。
他说:“贫僧不直达你身子是怎么了但贫僧hi相信贫僧的往生昼一定是能够给你帮助的。”
他想要将自个儿的内力渡给他。
“不要痕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儿不要将你的内力之类的渡给我。”
“为什么不要?我不想要看着你昏睡更是不希望你有可能一睡不醒。”
凤云烟脱下自己的衣服钻进了浴桶里旋即说:“现在对于我来说正是多事之秋有人眼巴巴的想要算计我甚至是想要我了我的明。你把内里渡给我。我并不知道怎么用。空有内力而无法将内力发挥到最大的作用那还不如在你的身上。”
言痕终于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是他看起来就真的是有点不高兴了整个人都闷闷的。
“无碍的。痕大不了就只有委屈你每次都在我睡不醒的时候将我叫醒就可以了。”
大朝寺。
白夜已经将事情的真相查明白了。就是黑袍搞的鬼。一点点的全是算计。
调虎离山。如今他已经让人在大朝寺庙待着同时还设定了很多机关有人再来做这样的事情的话他就可以把人给抓住了。
那天的太阳很大他身上已经满是汗水了:“可算是忙完了。我现在可以回帝都了。”
他下山之后走在城门口的时候发现一个穿着一身羽白衣服的男子快马加鞭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而且那个人他还格外的熟悉正是皇帝陛下。
“不是被困在外面了吗?现在怎么一个人单刀匹马的就回来了?难道是已经知道了凤云烟可能会遇到危险。”
白夜在城门口站了一会儿收起了进宫的打算。
不管怎么样能打的又回来了一个。那凤云烟的安全显然就又多了一分。
皇宫内。
凤云烟穿着透明的寝衣坐在软塌之上跟言痕要亲要抱。
周嬷嬷喊了一声:“娘娘陛下已经到了皇宫门口了。”
凤云烟若有沉思旋即说:“痕你去别的地方吧。”
现在还不适合让皇帝看见自己跟言痕待在一起。否则他是很有可能脾气上来的。
舟车劳顿又是快马加鞭有事儿啊。
言痕也没有矫情直接说:“好贫僧先离开。贫僧会就在这个皇宫里面尽全力保护你的安全。”
他走没有多久房间里面刮起了一阵风。
诺皇站在门口。
凤云烟穿上了衣服站在他的对面然后深情款款的一句:“陛下臣妾可算是将您给盼回来了。”
盼他吗?当然是盼的。任何一个对她而言有用的人她都在乎也都盼。
诺皇走到她面前发现她的身上丝毫没有留下什么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心里有一丝安慰然后说:“我不在宫里的这段日子你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