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枢眼皮一掀,露出了教科书式腹黑的微笑,“或许我们得去问问当事人权子墨,前提是,权子墨如果能记住自己睡了多少女人。”
“咦——咦咦咦!什么意思?”
“姜宝贝的说辞,漏洞百出。但有几个很关键的地方,她倒是没有骗人。”
“嗯嗯!”
“第一,她出车锅差点失明,有人帮了她。而她因此对那人颇有好感。这点没错。我也可以证实,这人就是权子墨。第二,姜宝贝说,那个人住在九间堂,是她二叔的麻将腿子,这话姜宝贝也没骗人。”
“那就是她隐瞒了什么?”
“老婆真聪明。”
“去,少说恭维话。说正经的,姜宝贝隐瞒了什么?”
“她隐瞒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儿。”
顾灵色都不敢呼吸了,屏息凝神的看着叶承枢。
“如果我没有推测错误的话,权子墨很久之前,就睡过人家姑娘了。”
“天啊——!”顾灵色咬牙切齿,“这家伙,到底睡了多少女人?”
“恐怕他自己都数不清了。”?“可他睡了姜二爷的宝贝侄女啊,他怎么能忘记了!”?“如果不是我特意派人去调查了一下,我也不敢妄言推断。权子墨会忘记了,也不怪他吧。”
“你把那个‘吧’字去掉,更有说服力。”
叶承枢抿了抿性感的薄唇,道:“姜家的下人,偶然间说了一句话,让我很在意,我就调查了一下。姜宝贝刚昨晚手术,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大概就是近视一千度左右的视力。那丫头是个安静不下来的性格,视力还没有恢复,就总想跑出去玩儿。”
“……这性格,跟权子墨还蛮般配的。”
但当个狐朋狗友,肯定没问题。但如果是过日子的话,不太合适吧?
一个权子墨就够不着调了,再来个年轻爱玩没定性的小姑娘,这俩人日子就没法儿过!
“姜二爷自然不能让姜宝贝出去鬼混。就把她锁在家里了,一步都不许她出门。而姜二爷呢,就天天呼朋唤友的在家里打麻将。美名其曰是在家陪侄女养病,实际上,姜二爷把麻将地点从酒店换成了家里而已。”
顾灵色嘴角一抽,点点头,“要不是个爱玩儿的性格,姜二爷也不可能跟权子墨成为忘年交。”
“姜家负责照顾姜宝贝的佣人讲,姜宝贝有天早晨,是偷偷摸摸从客人的房间出来的。而且,衣衫不整,形色匆忙。”
顾灵色嘴角又狠狠的一抽,“也就是说,那天晚上权子墨把人家姑娘给睡了?!”?“我没有证据,但八九不离吧。以权子墨的性格,不睡才让我惊讶。”
姜二爷喜欢交朋友,也喜欢热闹,他本人虽然年纪大了,自己折腾不动了。他就喜欢找很多年轻人来折腾胡闹,他就在旁边看着,也挺高兴。但姜二爷交朋友也是很有原则的,如果不是姜二爷的真朋友,他是不会留对方在家里过夜。
随便用用排除法就知道了。
能让姜二爷留下在家过夜的,又是姜二爷的朋友,还是个看见漂亮女人就睡的人,除了权子墨,也没有第二个。
“……这王八羔子。睡人之前也不看看!”
谁他都敢睡哦?!
“也不怪权子墨。那天姜二爷都喝高了,权子墨肯定也喝了不少。姜宝贝又是个不安分的性格,她在墨尔本的时候,也没少去夜店那种地方鬼混。姜二爷把她关在家里整整好几个月,姜宝贝早就急疯了。家里好不容易开了个party,姜宝贝能忍住就奇怪了。”
好嘛。
两个人都是爱玩的性格,又有酒精作祟加持,不出点事儿就怪了!
“那姜宝贝怎么会记不住跟自己上床的人?”?“我说了,姜宝贝那时候的视力,基本上就是近视第一千度左右。”
“……睁眼瞎啊……”
“嗯。”
“好吧……”顾灵色撇了撇嘴,“按照姜宝贝这个性格,我觉得她也不会是因为睡了一觉,就赖着权子墨的性格。”
“老婆,爱玩是一回事儿,是否洁身自好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叶承枢十分中肯的说道:“姜宝贝是个爱玩的性格,这点不假。她年纪还小,爱玩正常。但据我所知,姜宝贝很洁身自好。”?嘴角抽搐的都快就抽筋了,顾灵色幽幽的问道:“你不要告诉我,权子墨又中标了。”?权老爷不睡处女的原则,她怎么感觉又要被打破了呢?
当年权老爷睡了一个处女,结果就是跟波吉的妈妈开启了五年的结婚生活。然后,以肚子上被开了个窟窿的离婚告终。
现在,权老爷又睡了一个处女,这结果……
顾灵色不敢去想,更不愿意去想。
叶承枢却耸耸肩,“不知道。姜宝贝在墨尔本谈过几个男朋友。”
这种年代,小孩子们都比较开放。谈了好几个男朋友,还是处女的可能性,真心不大。现在不比他们那个年代了!
“不知道。”顾灵色撇嘴,“反正姜宝贝,有权子墨头疼的了。”
“嗯。”
这点,叶承枢十分赞成。
姜二爷的宝贝侄女,那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一次,权老爷真的是睡了不该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