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半个小时,负责人和员工到底是很配合,不管他们想要查什么,都马上就帮忙找,但却什么都没有查到。
所有温正丰来的期间的监控,全都事后销毁了。
负责人不知道两人的真实目的,还想要邀功。
“温总,景总,你们放心,这方面我很重视的,只要是咱们上面的人过来玩,肯定是最好的服务!”
“嗯……知道了。”
出来后,两人俱是一言难尽。
不是说这样的‘衷心’不好,但这种不问是非对错的衷心,到底忠的是谁?是温四爷那种混蛋,还是集团的利益呢?
这种事如果换成顾杰或者总裁办那些助理们,他们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处理方式。他们会把那些视频剪出来,单独存放起来,但绝对不会直接销毁。这种东西,并不单单只是把柄,有时候被别人握住主动权后,它也可能是一线生机。
这个负责人却直接销毁,看似是保护了温四爷,但也背离了集团的利益。
“这样的人……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温时年揉了揉眉心。
“是三叔推荐的。”
“那位温总经理?”
景妡恍然。
“他可不好对付,虽然我和他就接触了两次,但他很擅长隐藏自己的心思,到现在我都没看明白,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三叔……自来擅长伪装。”
“不管是哪一边,都终归是因为自己也有野心不是吗?”
温时年不担心这种小事。
“只要是有野心的人,都会忍不住去做点什么。”
“世界上任何一件事都无法完全隐藏痕迹。”
“循迹去查就好了。”
“你这招以不变应万变玩的炉火纯青啊?”
景妡不吝啬的夸赞。
“不过,也只有你这么有底气的人,才敢坐等他们主动挑衅吧!”
“但凡自己心里没底,忐忑害怕的人,大概都更愿意选择主动出击,防患未然。”
“那样太累了。”
温时年坦诚自己的真实想法。
景妡听到他这话,差点笑场,要不是这话题这么严肃,她真的挺想笑的,笑那些一直卖力跑到温时年面前蹦跶的人,是有多想不开啊,啧啧。
好在微信这时候突然来了消息,帮景妡避免了真的笑出来的情况。
但当她看完包子发的消息,却发出了真实的疑惑。
“什么情况?”
“包子刚和我说,又有人去找他要那些资料!”
“?”
温时年看过来,眼里也多了几分惊讶。
“还有人?”
“包子说这次去的是一个人,很文雅,不等他开口,就直接给他打了八万,看起来像是知道早上那波人的动作……而且他还说,那个人看起来像是在政||府的工作人员做派。”
温时年眼底眸光闪了闪,心中了然了几分。
“我知道是谁了。”
“你知道?”
景妡看他,催促他赶紧告诉自己。
温时年却卖起了关子。
“想要知道,那就明晚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
“?”
景妡假装撸袖子生气。
“温时年,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吗?”
“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戴罪之身。”
温时年无奈地轻笑出声,握住了景妡的手。
“我知道。”
“所以才想要卑微的戴罪立功。”
“后面这位,是晚宴的主角,只要你陪我一起去,就能见到她了。”
“真的?”
“当然。”
景妡狐疑地看了温时年几眼。
“那好吧。”
“看在你态度还算卑微的情况下,我就勉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