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姑娘,你说你和我们连家什么关系都没有,语心生病糊涂了,难道你也什么都不懂吗?这股份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这样拿了我们的股份,你这是犯法的!”
“现在大家好好和你说,你赶紧把股份交出来,看在你和语心是朋友的份上,以后你有什么困难,我们连家也不会不管你的。”
“对对对,做人啊,不能太不要脸,你说你拿着别人的东西,晚上睡觉能睡的踏实吗?”
……
唐哲护在景妡身边:“各位,连小姐生前精神状态没有任何问题,作为她的委托律师,我在接受连小姐的委托时,就已经和她的主治医生要了精神评估报告,连小姐给景小姐转让的股份,从个人意愿到法律程序,都是完全合法的。”
“你们现在要求景小姐交出股份,这才是不对的。”
“景小姐在法律上,完全有绝对的自由支配股票,除非温氏集团内部的董事对股份转让有疑问……当然了,这就是集团董事和景小姐之间的事了,和你们完全无关。”
连父不悦地看唐哲:“小唐,如果我没记错,你是温家唐夫人的内侄吧?你现在帮着一个外人做事,唐夫人知道吗?”
唐哲听出连父的威胁,轻笑了一声:“伯父,我们事务所开门接案子,办的又是法律事务,只要案子合理,不违法……和外人内人有什么关系?”
“难道您的意思是,就因为我和温家是亲戚,就可以违法办事?”
“伯父,您也知道,现在的律师执照多不容易拿下,我总不能把自己的饭碗砸了吧。”
景妡看着连父被唐哲问的黑脸,没忍住笑出了声。
“唐律师,你刚没听到吗?”
“只要你向着家里,我想这位老爷子,以后肯定让他们连家照顾你的,没有饭碗了,就让连家养着你呗。”
唐哲故作认真地摇头,提高了声音:“那怎么行,我又不是傻子残疾的,靠家族养着,那不成了吸血虫了?我最厌恶这种生物了,恶心啊!”
这话说完,那些货真价实吸血连家的亲戚们,都脸色难看了起来。
都听出了唐哲指桑骂槐的意思。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刚说你是帮我们语心办手续的律师是吧,那你有责任,你凭什么不经过我们家人的同意,就办理这么大的事?”
“你说找医生问了就是问了啊?我看你和这个女人分明是一伙的!”
“狗男女,骗走我们语心的股份,竟然还来这里耀武扬威,你们——”
“你说谁狗男女?”
景妡伸手指着其中一个叫嚷最凶的女人,语气冰冷,气势凛然。
女人被震慑住,不甘地噤声,但景妡却没有打算这么简单放过他们。
“你们还记得今天是在做什么吗?今天是连语心的葬礼!”
“我和唐律师作为连语心的朋友,参加她的葬礼,来祭奠她是礼节,而你们连家的好女婿,竟然当着亡妻的遗像,想要对我不轨……你们都眼瞎看不到吗?”
“就算真瞎,没看到他刚刚做了什么,那他和这个小三的私情,你们难道也不知道吗?”
“连语心分明是被自己的老公和亲妹妹出轨气死的,你们这么想主持正义,怎么不收拾货真价实的奸夫淫妇啊?”
景妡的纤纤玉指伸向温分季和连语意。
这俩狗男女,是真的胆子大。
都闹得这么厉害了,连语意竟然还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温分季的胳膊不放,还露出无辜的样子。
“小姨子什么时候能这样挽着姐夫的胳膊了?”
“要是我妹妹敢这样碰我男人,信不信我能收拾地让她连亲妈都不认识?”
“听说这位不是连语心一个妈的妹妹,是外面的私生女啊……啧啧,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抢别人的男人这种事,手法纯熟。”
“哦对了……连语心死前精神状况到底如何我不知道,但连语心是怎么死的,你们真的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