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
这个姿势让庄晚很屈辱但这是他一贯的方式他眼底没有什么温存的概念就是发泄。
庄晚走过去背对着他缓缓弯身。
男人开始解皮带。
几分钟后庄晚疼得手紧紧的抓着窗沿背后响起他嘲讽的声音。
“之前还会吐现在倒是习惯了。”
庄晚因为以前的一些不愉快经历不敢跟男人做这种事情会让她觉得恶心反胃。
以前方栋好几次想要跟她做但只是开始脱衣服她就吐得一塌糊涂。
上次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想到这下贱的爬床的办法。
事后她吐了很久第二次第三次时她也在悄悄吐被他发现了他觉得新奇。
他到现在还没玩腻挺欣赏她一边觉得难受又一边沉沦的表情。
“贱不贱。”
他骂她越发的用力两只手牢牢的扣着她的腰不允许她躲。
庄晚疼得脸色都是白的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不爱听。
他也不会有什么声音除了时不时的挖苦她两句就是沉闷的干。
今晚才被绑匪吓过庄晚的心理防线没有平时高这会儿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男人知道她在哭语气更冷了。
“眼泪在喜欢你的人面前有用你在我面前哭我只会觉得干得不尽兴。”
她赶紧捂着嘴咬得唇瓣都是血迹。
“抱歉。”
他俯下身体鼻尖嗅到她身上的香味儿到底是没说更过分的话。
一直到七点她受不了的推了推人。
“我我要去上班了。”
男人沉闷的喘了一声结束后开始衣冠楚楚的穿衣服。
庄晚没敢回头去看他直到屋内想起关门声她才腿软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