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画刷和颜料盘都收拾好放在一侧知道待会儿会有人来整理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简单洗了一个澡倒在床上几乎沾着枕头的刹那就睡了过去。
白墙上的画已经完成了此刻周围打扫的服务员也早就起床。
傅燕城处理好今天的公司业务就听到齐深在敲门说是有人来请他去用餐。
傅燕城出了房间就看到几位负责人等在外面。
几人寒暄了几句就说昨晚半夜来了一批品质极好的大黄鱼用来清蒸是最美味的东西当然要用来招待他这样的贵客。
盛情难却傅燕城只好跟着他们出去。
一行人去往大厅不可避免地路过那面墙。
其中一人停下忍不住夸赞。
“傅总您看这幅画喜欢么?昨天你说这面白墙太单调正好当初考上帝都美术学院的孩子回来了我们就让人去请了她过来竟然只用了一晚上就完成了。”
说起盛眠那位负责人脸上都是笑意。
“那孩子争气啊以前在我们这里借读好像是因为妈妈去世了爸爸一个人照顾公司她高中那几年也就来这里读了没想到成为了全县唯一一个考上帝都美术学院的到现在都还没有人打破她的记录呢那一年的综合最高分还跟上头争取到了六十万的奖金”
傅燕城笑了一下姿态清淡却又撩拨。
“画得很好没辜负帝都美院的名头。”
负责人听到他这么说脸上的笑意更甚对于傅燕城这样的大老板言语之间自然要捧着一点。
傅燕城说单调他就立刻去请了人过来填补这片白墙。
看来没找错人。
“傅总如果想见见她我可以让人把她叫来?”
“不必。”
她昨晚估计通宵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