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想着从前朝里宫里那一堵接一堵的高墙轰然倒塌时的种种世间相低低交待道。
李文山怔怔的看着李夏点了下头又点了下头从前厉害的那个应该不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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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近傍晚钟婆子拎着个半旧小包袱从她那间小船舱里出来站到船头四下看了一圈抿了抿头发转身就要下船。
“嬷嬷要到哪儿去?”正趴在甲板上用力洗刷的船工忙站起来问道。
钟婆子斜睨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理也没理他径直上了跳板连走带跑下了船。
船工站在船上扬着胳膊哎了几声见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连叹了几口气蹲下接着洗刷。
钟婆子站在岸上左右瞄了一圈急步上了台阶往右边一排脚店客栈过去。
刚走过一客脚店吉二从脚店里闪身出来拦到钟婆子面前“嬷嬷往哪儿去?老爷不是说了请你回扬州老家养老。”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让开!”钟婆子脸色微变话说到一半声音就高了上去吉二手脚快的简直看不清楚抬手摘了她的下巴“嬷嬷可能没听明白我说的这个老爷是大老爷嬷嬷请吧您这把年纪早就该回家颐养天年好好享受儿孙之福老爷这都是为了你好。”
吉二从钟婆子手里拿过包袱另一只手钳着钟婆子的胳膊看起来象是既替她拎着东西又搀扶着她转个身又往码头下去。
钟婆子想叫叫不出胳膊被吉二那双手钳着动一动就痛的骨头好象裂开了被吉二一脸恭敬连说带笑的撮回船上扔进她那间船舱。
吉二紧跟进了船舱将她按在固定在船板的一把椅子上扯下她的腰带几下就将她结结实实捆在了椅子上。
钟婆子恐惧的脸都变了形吉二捆好仔细查看了一遍转身出了船舱靠舱门坐着和船工有说有笑的说起了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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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书院休了半天李文山急急忙忙往家里赶他来的时候阿爹阿娘都不怎么好常平仓的事又眼看要败坏出来他担心家里担心的这几夜净做恶梦。
秦王和金拙言等人出来书院看着连拱手告别都匆忙到没能拱全的李文山秦王皱起了眉“这李五怎么成天往家跑他都多大了!”
“他家里有事。”站在秦王身后的陆仪笑着替李文山解释“旬休那次晚回来了一天我问了他他倒没隐瞒都说了恶奴欺主能欺负到这份上……”
“你该说放纵恶奴欺主到这份上。”金拙言不客气的打断了陆仪的话。
陆仪好脾气的笑着没等他再说话秦王嘴角往下“明明是他自己蠢蠢成这样这个奴不欺那个奴也得欺负上脸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