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雪问。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找到其中的一个人墓虫这个墓虫我父亲曾经救过他还有他妻子我把他叫到山上喝酒我不想让那小子知道我说了一天他才说让我去坟都去看看那告诉了我那个墓。”
四叔把一碗酒干掉了把碗底给我看我也干了这酒真好香特美。
“我去了坟都找到了那个他们进过的墓那是在一个山上的墓一圈是石栏石圆墓高两多米真经有四米多一看也是大家的墓但是不是墓群。我站在那儿看着碑文来看应该是古代的一个举人之墓。我往时看里面已经是被拎过了但是不是墓虫干的就是说我父亲他们来的时候这墓里只有尸骨了墓虫有墓眼可以看到水下三米地下三尺墓里有什么我一看就知道了显然他们不可能进去盗墓者不会在这儿破坏性的就从离墓十几米二十几米甚至是上百米处挖洞这是一个技术活儿如果弄不好就偏了。我们墓虫并不是如果墓里有东西只要用墓管插在墓穴上墓穴一般人是找不到的我们可以找到插上墓管后你想要的东西就会移出墓来。”
我听了是目瞪口呆我一直就认为墓虫是和盗墓人是没有区别的现在看来真的是不同了。
“就这点来看我父亲他们根本就没有插墓管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墓风的事我们管这叫开墓那我父亲的死就是奇怪了。”
四叔摇头站起来说。
“明天再讲吧!”
四叔的心情看着是平复的这样的事情是谁都难以平得的不管过了多少年。
晚上我和没雪坐在河边我问没雪。
“当年你父亲没名和四叔的关系不错按理说墓虫和巫师不是同路做好朋友的事就挺奇怪的。”
“其实我也挺奇怪的四叔我早就知道我父亲提过一嘴而且在他的日子中也提到过告诉我有办不了的事就找四叔去至于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交往的我不知道日子上没有写不过你发现没有四叔所说的墓技似乎有着巫术的影子。”
“不会吧?你父亲教他巫术了?”
“有可能是交流他学了巫术他学了墓技。”
这让我有点意外没雪的推断到底对不对只有四叔清楚了。
第二天四叔带着我们进山打了不少的野味如果媚媚在大概又要闹翻天了。
这天四叔一直就没再提那件事一直到晚上四叔坐在湖边才开始接着说。
“我回红石了可是我的孩子老婆竟然死在了炕上我老婆紧紧的抱着孩子没有了气息我当时就晕过去了我醒来的时候墓首带着一帮人在我家里。”
“小四这怎么回事?你不会把他们杀了吧?”
我看着墓首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知道我父亲的死就是很奇怪那么我老婆和孩子的死更奇怪了他们是不会死的可是偏偏就死了。
我伤心的把他们葬了我再找到那个我父亲救过的人他闭嘴一句话也不说我天天去那小子就死了死在了村口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要当墓首而为之的。
我那年离开了村子一把火把房子烧掉了墓虫烧掉房子就是断墓永远不回这个村子也不再当墓人。
我烧掉房子进山了一年后我才偷着回了红石村我每天都听墙跟这事迟早会有人说出来的。
果然一个月后墓首的儿子在家里跟几个朋友喝酒说了那件事。
“你们别惹着我那小四的父亲怎么样?死了我爸设计给弄死的说中了墓风那小四能怎么样?他去找证据回来老婆孩子死了也是我和我父亲干的最后小四怎么样也不是断墓跑掉了吗?不跑?不跑他也死……”
我当时气疯了但是我忍住了。
那年的冬季新墓首进了老山老山有一个墓有上千年了一直没有人动我父亲在的时候就没有动因为那千年老墓特别的奇怪每天墓前的花儿都开得不同的花这叫异花异花只要每年变换就不能去动那是有灵驱着守着一直到灵走了之后才能动。
我没有得手一直到春天那花竟然没有变化我知道他还会来的他果然就一个人来的。
我父亲的墓技高于他之上有一个墓技是墓迷拎墓者到墓边拎墓一开始自己的行为就控制不了做出相反的事情。
那首领就中了墓迷他被墓风吹到了我想这是还给你的。
新首领死了我想我要弄死他的儿子可是我失去的痛苦让我知道算了算了我就到这儿来了一来就是二十多年。
“你说的是段新江就是新首领的儿子吗?”
“对是段新江他现在是墓首吗?”
“是是村长。”
我太意外了这个段新江竟然就是四叔的仇人。
“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挺好的。”
我知道我和没雪想知道的是墓技可是断墓了四叔会教给我们吗?
“我知道你们要学墓技这个没问题但是我只教没雪这个不出墓规当初我和你父亲是交流的我入巫他入墓这是私下的就是因为要交流所以你是巫也是墓学没有问题。”
我没有想到四叔竟然到这个时候还是坚持着一个原则。
“没雪我教你明天只一天你们就离开这儿吧?”
我想一天能学到什么呢?不管怎么样不学也罢知道段新江的墓技我们心里有数就可以了。
第二天四叔带着没雪天没亮就进山了我在这儿呆着烤着野味想想我么多年来经历的事情也不禁的流了汗所以的一切似乎就是昨天的事情一样。
如果我是一个平淡的人也许会很幸福没有这么多的事情。
这一天我喝酒睡觉觉得安静的呆在这里真好如果心平淡了这里应该是一个最好的归宿。
天黑了四叔和没雪才回来吃烤野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