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京城的闺秀知晓定会笑话我!”
萧欣玉烦躁的在房间走来走去她都已经给她们说了婚期如今延后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太掉面子了。
她哪里能想到当初临汐府里云苑的那个小寡妇能有如今的身价?
当上大哥那样身份地位的人的正妻——
这简直是京城所有闺秀梦寐以求的事情。
别以为那些闺秀一个二个正儿八经口上说着畏惧的话实则心里关注她大哥得紧。
有意无意就向她打听要么就是想借她引见引见。
她虽然很恼怒她们接近她的别有用心但是有这么一位厉害的同父异母的亲哥面子上还是很有光的。
前提是她不会让她们知晓她跟大哥的关系并不熟。
为了面子只有忍了。
想到以后见了凌向月还得放低身子叫一声大嫂萧欣玉心里就堵得慌。
这声大嫂与自己的亲哥哥萧云那声大嫂完全不一样!
当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过不去并且差距不是很大的时候会怀了打压诋毁之心。
可是当那个人远远的甩出她几条街望尘莫及的时候就生不出那些心思了。
萧欣玉只想快点嫁入柴家好开始自己的人生。
早知道那个女人有这好命当初就不该瞧她不起了——
她心里闪过一丝后悔不过很快消失殆尽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那样想。
要说后悔英氏才是真正的后悔!
她后悔当初不该想出那么一出捉奸夫的戏码!
平白无故的将凌向月送到了萧奕澈的床上。
算一算就是那次之后。他们才认识的不然哪里轮得到她见着长子的面?
英氏真是悔恨不已。
这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
安惜妍照顾躺在病床上的二哥。
自从那日受了伤回来安井然就开始发高烧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做噩梦。
一会喊着杀人了杀人了一会又喊着救命救命——
来来回回几个大夫开了好几方药剂。
大夫说安井然伤势没问题。只是气郁堵身。将那口气放出来就好了。
安惜妍担忧的坐在床边。
若是大哥知道那个人如今要成婚了怕是又气得起不来。
本来那个位置应该是她的——
这种被人随意践踏尊严的感觉十分不好受——
当萧家传出萧奕澈即将在月底完婚的时候。无疑于在安家脸上打了一巴掌。
安惜妍才退了婚虽然是主动退的但是吃亏在女方。
尤其是现在男方还要大事操办婚宴。
今早听到外面人的闲话安惜妍险些上吊一了百了。
若不是最近母亲身子不适。她觉得自己真有可能想不开一条白绫了结了性命。
将安井然的被子窝了窝又吩咐房里的丫鬟好生伺候着。
安惜站起来。心情糟糕的去了董娥那里。
董娥有气无力的躺在贵妃榻上向来柔顺的脸上如今一片焦躁。
“这痒得我呀——”
她不耐烦的伸手向自己的脖子抠去——
安惜妍定眼瞧去大惊失色:“娘亲。不要!”
她扑过去阻止了董娥继续挠下去。
只见她脖子上露出的手腕上。全是一大块一大块的红斑甚至已经抓破了皮。
董娥烦躁的推开她。继续伸手朝身后抓去。
不抓她难受。
安惜妍大声说道:“已经抓破皮了!你越抓越痒!忍一忍就好了!”
找了大夫来看大夫说可能是被什么虫子咬了皮肤过敏给开了些药。
可是两天下来似乎越来越严重。
擦的清凉膏也不管用。
“你叫我怎么忍?快给我挠挠——”董娥不耐烦的横了她一眼平时的端庄秀丽早已不见。
皮痒的又不是她她自然不知道这种感觉多么的难受。
“怎么会这样?娘你到底最近吃了什么东西?”
董娥一边痒得想打滚一边生着闷气:“倒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安惜妍听她这么说忙困住她手:“听娘的语气你是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了?”
董娥被她摇得一阵头昏虚弱的撑了撑脑袋。
“你别摇了娘本来就难受。”
最近府里事太多安惜妍不希望再生出什么不好的事。
“那你倒是说啊?二哥现在躺在床上娘若是再出什么意外我——”
安惜妍咬着下唇很窝火。
董娥心疼的摸上她手安慰道:“你不要想太多娘只是皮肤过敏了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安惜妍哪有那么好忽悠明明刚刚听她说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那娘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吃那就是用了什么了?
董娥看着她良久最后红着一张脸说:“我在你房间看见两块香膏于是就拿走了一块没想到用了后会出现过敏。”
她当时见到那两块皇宫贵妇才能用上的香膏着实有些惊喜。
以为是皇太后给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