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看他下面。”旁边另一名侍卫瞧见安井然的异样再一联想此处离典室监不远。
那一小队的头领朝他身下瞥去……
“呵还是个阉人你们把他带到典室监去随他们处置这是他们的人。”
……
易水粜好不容易摆脱了皇上的“热情”招待又遇上了皇太后又是一番寒暄。
等出来的时候已经晌午了。
车夫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最后一拍脑袋这小子准是溜了!
怎么办?主子回来要是没看见人准会将怒火发泄在他身上。
正踌躇间易水粜终于出了太和门。
“人呢?”易水粜迫不及待的掀开车帘子里面空空如也顿时人就冷了下来。
“小公子说闹肚子于是就跟着一名小太监去附近找宫房至今未回。”车夫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至今未回?”易水粜脸色沉下来:“大概去了多久了?”
车夫万分懊悔的答道:“约莫一个时辰了。”
易水粜重重的扔下车帘子:“还不给本王派人去找!”
车夫连滚带爬的进太和门找人。
易水粜调来大内侍卫地毯式的搜索太和门附近。
一个个盘问太监。
“今天有没有见着外人进来?”
苦于那车夫眼神不好使看皇宫内的太监都一个模样硬是记不起带凌舒玄离开的是哪位公公。
这时有小队的头领找到易水粜。
“参见北王!”那头领行了个礼。
易水粜直接切入主题冷声问道:“今天早上到现在可曾发现有外来人进入太和门?”
头领犹豫了一番:“这”
“快说!”
头领不再犹豫将见着安井然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易水粜他猜北王要找的人应该就是他。
“他现在人在哪里?”
头领带他来到典室监今天的一批进宫太监已经净身完毕屋中显得比早上冷清很多。
只一些小太监在收拾残局。
正中的地板上还躺着一个人在那哎哟哎哟的叫唤。
易水粜脚步急促的走过去待看清他的衣着和长相后一直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还好不是他。
对躺在地上叫唤的安井然一点好感也无易水粜用脚踢了踢安井然疼得直哆嗦一直紧闭的眼睛愤怒的睁开。
“狗*养的!”
“大胆!竟敢对北王无礼!”头领见他都这样了还如此嚣张上前又是一剑劈过去劈在他另一个膝盖上。
“唔!”安井然惨叫一声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痉挛再提不起半点力气跟人对抗。
易水粜沉思究竟会跑到哪里去了?
又询问了几名太监纷纷摇头不知。
“传令下去谁找到那位小公子北王重重有赏!”
目前关键是要找到带凌舒玄进去的那位小太监于是传了令下去挨个询问。
结果一下午劳无所获。
易水粜心情极差今天只能作罢明日再寻找他已经派了人去百花井巷不信找不出来。
回府的时候属下来汇报说有客在等他已经等了一下午了。
“不见!”
易水粜大步流星的下了马车眉宇轻皱。
那下属支支吾吾的说:“对方自称是丞相府的人说是来接小公子回府。”
易水粜脚下的步伐一滞眼中闪过愕然:“丞相府的人?”
他眉目本就没有舒展此下听到丞相府三个字更是深深的蹙了起来。
“他怎会是丞相府的人?”易水粜低声自语。
若当真与丞相府扯上关系这事还真不好办。
“他们人在哪里?”
“属下见对方拿了黄牌符印不敢怠慢将他们安置在了中堂。”
易水粜冷哼了一声提脚进府。
“主上回来了。”
已经在中堂等得极不耐烦的凌向月终于听到有人来汇报北王回府了。
她几次都想掀了北王府看她弟弟是不是被藏在了哪个角落。
从早上过来听到王府的人说北王已经离府到百花井巷开始她和爹爹两个人就一直在来回奔波。
见易水粜是去百花井巷他们自然抱着幸运的心态回百花井巷的凌府结果等了好久都不见人影。
凌向月心说坏了易水粜不知将她弟弟拐到哪个地方去了于是又回到丞相府找到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