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秒的差距就丧失了成为第一个见证使用者的机会这让人如何不痛心疾首呀。
紧接着传送阵的光华就像闪光灯似的一闪一闪亮个不停往往冒险者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周围一眼就因为脚下立刻闪起的光华而不得不连忙走出来——要是站在传送阵里不肯离开的话便有可能会造出堵塞而导致传送阵瘫痪在这种重要的时刻就算是再目中无人的家伙也不敢去挑战众怒并且在史书里留下一段黑历史。
随着冒险者的相续出现传送台下面等候了一个早上的人群也沸腾起来。
“奥特鲁二哥奥特鲁二哥这里~~~~~”
一个身穿简服的高大冒险者从人群之中的通道经过时人群里面顿时跳起了一道人影高兴的拼命挥舞着大手众人识趣的给他让开了一条道路。
“特鲁特是你”
被叫做奥特鲁的高大冒险者转头一看随即露出惊喜的表情。
“三年不见了你还好吗?”
“好好的很。”
一脸憨厚笑容的弟弟摸了摸后脑勺接着说道。
“还是多亏奥特鲁大哥你时不时寄钱回来现在一家人都不用担心会饿肚子了还小有积蓄等来春一到我的那两个小兔崽子大概就要成家了。”
“好好真没想到特鲁特你也是快当爷爷的人了时间过的真快呀对了大哥还好吗?”
“大哥吗?大哥他前两年弄伤了腿现在已经下不了地了所以没和我一起过来不过还好现在家里不愁吃穿三个侄子侄女也争气大哥现在已经是五个孩子的爷爷最大的都能下地干活了。”
“那……那奥黛丽还好吗?”
名为奥特鲁的冒险者和自己的弟弟一番亲热交谈之后最后还是有些扭扭捏捏的说出里最想念的人。
“二哥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这样说着弟弟特鲁特让开身子指着后面从人群里面拼命跑来一名秀丽妇女。
“奥黛丽”
“亲爱的”
特鲁特知趣的默默站在一边看着眼前这一幕抹起了湿润的眼角。
“快出来你这孩子平时嘴里一直嚷着要见爸爸现在见着了怎么又躲起来了?”
温情完了奥黛丽回过头哭笑不得的将躲在人群里面一个和奥特鲁有七八分相似的十多岁高状男孩拉了出来。
在母亲的拉扯下这个男孩一脸窘困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目光流露出好奇、不安和崇拜的感情偷偷打量着这位自他四五岁的时候就离开直至三年前又出现过一次的熟悉而陌生的父亲。
看到自家孩子的目光奥特鲁鼻子一酸大手覆盖在自己孩子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强撑起笑容。
”我的孩子怎么不认识父亲了。”
男孩连忙摇着头在大手的温暖抚摸下那儿时依稀的记忆逐渐逐渐从脑海里面翻起眼前让他仰望的可敬父亲背影也越发熟悉终于他哭了起来。
“放心吧现在远程传送阵开通了从今以后至少在将来的十几年里我都可以经常回来看你们了。”
看着自己的弟弟妻子二字奥特鲁的目光逐渐沉淀起了一股浓厚的幸福。
而类似这样的事情在整个传送站下的巨大空地上发生着亲人相见爱人重逢以及对未来的憧憬这些浓浓的感动不断回荡在营地上空。
当然也有少数闲着蛋疼家乡并不是在营地只不过是早早赶过来凑热闹的冒险者他们在营地并没有亲人朋友见着这一幕眼红羡慕的不行。
“奶奶的晃死老子的眼了等神诞日结束以后我也要立刻回家一趟。”
“真是怀念这里一点儿都没有变还是和学员和营地冒险者那时候见到的景色和天空一模一样只是物似人非时间无情光阴似箭。”
一个斯文打扮的巫师摇头晃脑宛如吟游诗人一般缅怀起来。
“你感叹个屁不是三年前才回来过一趟吗?”话刚落音就立刻遭到了他的队友吐槽。
“希格拉我感怀关你毛事你就非要和我作对不可吗?”
被队友这样调侃巫师立刻撕破了斯文的面具撸起宽大的法师袍袖挥舞着拳头说多有流氓就有多流氓看得旁边其他冒险者是一阵目瞪口呆同为巫师的冒险者更是捂着额头心里大叹法师败类。
“就是看不惯你装腔作势的样子咋滴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连平素温文尔雅的巫师都这副德性自然不能指望队友会有多好这边那调侃他的人挖了挖耳朵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好好我看你是皮痒了大前天的擂台比赛还未决出胜负吧来来来咱继续。”
“谁怕谁别忘记现在的胜负比是七百九十二比七百六十八。”
“少在这里废话只不过是多输了二十多场而已这点数字我厥厥屁股就能赢回来咱在擂台上见真章。”
这样说着这两个活宝流氓就在其他人一脸黑线的目送中消失而去。
不过这一番对话到是启发了很多年。
“喂伙伴还记得当年在擂台上的比赛吗?”
“当然记得就是因为那场比赛我才加入了这个队伍。”
“是呀真让人怀念 要不……再去来一场?”
“好”
随着类似这样的对话出现一大帮在营地无亲无故的冒险者暂时放弃了去新区参观的打算而是浩浩荡荡杀像北区的训练营和擂台那个留下他(她)们最多回忆和汗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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