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一整套礼服的安道尔如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正把一名最多不过十五岁的少女压在了自己办公桌上在那里奋勇的冲杀。一边‘呼哧、呼哧’的进行着最原始的人类繁衍运动安道尔一边在那里高昂的近乎演讲一样的叫嚷着:“啊亲爱的你完全可以放心。我决定让你作我的情人而你的父亲可怜的侯爵大人我可以考虑给他一个亚特兰蒂斯的平民权力。”
那少女媚眼如丝一边用力加紧了安道尔的身体一边不断的亲吻安道尔俊俏的脸蛋和红润的嘴唇。“总督阁下亲爱的安道尔这是真的么?天啊那真的是我整个家族的幸运!能够成为伟大的亚特兰蒂斯的公民这是多么的幸福啊。比起这个虚有其表的侯爵头衔亚特兰蒂斯的公民称号更加的光辉万丈哩。”
安道尔气喘如牛的大声吼叫着:“当然当然我的姑娘这是当然。每一百年整个东部领才有一千个特许名额加入我们亚特兰蒂斯这是多么崇高的荣誉啊!成为亚特兰蒂斯的公民你们就有权力享受亚特兰蒂斯的一切成就。”他看着被自己压得腰肢都快要扭断的少女突然怪笑起来:“不过如果你愿意介绍你的妹妹给我认识的话我甚至可以甚至可以考虑给你们家族一个荣誉称号。”
安道尔恬不知耻的笑道:“就这么决定了今天晚上宴会结束后你带你妹妹来我的房间如果一切都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父亲一个亚特兰蒂斯的荣誉称号这是比普通公民享有更大特权的荣誉你不会拒绝?”
那少女根本没有犹豫的立刻点头应允并且更加用力的把两条腿纠缠在了安道尔的腰肢上。她的臀部一阵急骤的扭动安道尔突然睁圆了眼睛脸部肌肉一阵的扭曲张口发出了剧烈的喘息声:“啊让我们亚特兰蒂斯的光辉洒遍东部领的每一个美女!嗷!”他的身体猛烈的抽搐了几下突然整个人软了下来软绵绵的趴在那少女的身上半天没有动弹。
大概过了半刻钟的时间安道尔办公室的大门被人偷偷的推开托尔脸上带着两个红色的唇印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凑到安道尔身边他狠狠的拎了一下安道尔的耳朵:“哦该死的快点快点穿好衣服宴会已经进行到了中间阶段轮到你做第二次致辞了。”
安道尔慌乱的从那少女的身上爬了起来提起裤子就要往外面跑。可是托尔一手抓住了他:“哦天啊看看你干了什么?你的银色礼服裤子上怎么到处都是血?你这个样子能出去见人么?你办公室内有更换的裤子么?”
外面已经传来了巨大的山崩海啸般的呼喊声:“总督阁下总督阁下。安道尔阁下安道尔阁下。”
安道尔乱了手脚他现在上哪里去找裤子?可就是这样的慌乱他也没忘记抓起办公桌上的长裙丢给了那少女省得她被托尔贼兮兮的眼神沾了便宜去。他飞快的打量了一下安道尔和自己全身银色的礼服不同安道尔穿着的是亚特兰蒂斯军队的制服上半身是黑色短衫下身是银色的长裤!
银色的军用长裤!
安道尔飞快的去解托尔的裤子急促的说道:“啊我的防御官阁下请您牺牲一下您的长裤。为了我这个总督的颜面你不可能让我不穿裤子就这么走出去的不是么?”
托尔麻木的任凭安道尔将自己推翻在办公桌上把自己外面的长裤一手扯了下来。他愤怒的低声咆哮道:“那我怎么办?该死我怎么办?”
安道尔一边手脚麻利的换上了托尔的裤子一边拍了一下那少女滑嫩的大腿:“亲爱的穿好长裙然后随便去外面找一个我们的贴身仆役要她们给托尔阁下送一条长裤过来。哦好了托尔不要生气我们是好朋友不是么?”
上半身穿着亚特兰蒂斯高级贵族常用的银色礼服近似燕尾服那样的半长不长的外衣下半身却穿着军用制服那紧邦邦的绣了长剑和盾牌作为裤脚装饰的长裤安道尔不伦不类的蹦跳到了外面的宴会大厅里随手抢过了一杯果酒一饮而尽。
“啊哈诸位忠诚的亚特兰蒂斯的属民高贵的亚特兰蒂斯的臣民以及我们东部领的军人还有和我一样的可怜的文官大人们大家欢呼!”安道尔随手把那酒杯丢上了天空兴致勃勃的吼叫道:“很抱歉我刚才去了会议室处置一些紧急的军情所以耽搁了一点时间。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向大家致以新年的问候!是的新年快乐诸位!”
山呼声响起无数人都或真或假的欢呼起来但是无一例外的每个人脸上的谄媚表情那是实打实的千真万确的。
安道尔手一挥顿时整个宴会大厅一片的安静。
“对我刚才在处理紧急的军情。而这个紧急的军情就是和我们亚特兰蒂斯的军队一样那些邪恶的残暴的夏军也无法在这个该死的冬天出动!啊我真的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冬天。实在是太可怕了。但对于我们在座的各位来说这应该是一件好事不是么?不用再担心某个晚上那些该死的夏人已经把兵器放在了你的喉咙上。”
安道尔耸耸肩膀轻松的笑了起来:“和那些畏缩在营房不敢出动的夏人军队不同我们英勇的亚特兰蒂斯的士兵以及那些忠诚可靠的工匠正在狂风暴雪中奋力工作正在建造我们东部领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一条防线。”他矜持的笑起来:“到了明年春天大家会发现我们的防线会让那些该死的夏人头破血流的。”
深深的一鞠躬安道尔微笑道:“这就是我要告诉大家的欢度新年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希望大家多做点风流韵事这是一件很让人心旷神怡的好事情不是么?哈哈哈欢呼亲爱的臣民们预祝你们愉快。”他点点头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背后那巨大的欢呼声。
“啊哈我的口才实在是太棒了我真的太佩服自己了。嗯亲爱的姑娘不如我们再次进行一次深层次的交流我突然又兴致勃勃了。夏人?嗯这样的冬天我们还用担心夏人么?他们那些原始的、野蛮的军队怎么可能在这样的鬼天气里出动呢?就是我们的战车也不可能呀。”
哼着欢快的小调安道尔一时间心内欲火燃烧飞快的扑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去。
安道尔、托尔全力打造的呼伦河防线最主要的一个战略通道内***通明无数的工匠在海人士兵皮鞭和棍棒的催促下冒着严寒和大雪在那里拼命的搭建各种防御设施。
他们的头顶上那数百米高的悬崖峭壁上夏侯他们正在轻轻的喘息。他们从山的那一边冒着极其恶劣的气候爬了过来。此时他们趴在那冰冷刺骨的岩石上仔细的观察着海人的这个工地。
“火力点七百八十五个前后六层火力支撑。阵地用小型军火库三十五个大型前进军火库两个。”一名辖校用夏侯所教授的那些古怪的名词清晰的报出了他所观察出来的情报而他身边另外一名辖校正在用炭笔在羊皮上用工笔画仔细的描绘着所看到的一切。
夏侯他们则是在山崖上到处巡视寻找着方便小股部队渗入的通道每一个人都把那些可以容纳人攀爬的地方记入了脑海深处这些东西也许就关系着数百名、数千名士兵的生命。
而在黑厣军、玄彪军的大营内留守的五千士兵正在大声吼叫彷佛游戏一样拼命的铲除着屋顶的积雪。其他的大批军队全部在刑天大风他们的率领下携带工具、粮食赶赴大营附近的那些城镇救助百姓分发粮草。各个大城镇的夏军驻军也在刑天大风的命令下行动了起来替百姓疏通道路运走越来越厚的积雪。
此时海人的宴会正盛安道尔和托尔的喘息声以及海人那些高级将领的喘息声几乎带着一股子浓浓的淫秽味道传遍了整个东部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