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狂笑了起来而钟涛在他的笑声中气得脸色发白恨得双眼通红。要不是今天亲眼见到了亲耳听到了他简直不敢相信睡在自己枕边这么多年的女人居然是如此毒妇!
而在旁边听着得苏幕遮表示自己也是一脸懵逼。他从来没有听说“借运”这种说法或者说他有听过类似的但跟钟涛的妻子所说的却完全不同——就算要通过别人的气运来帮助自己改变命运也要对方甘心情愿地牺牲自己五个至亲之人的性命以及魂魄来作为代价——当然了基本很少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所以这样的事情还是极少见的。
所以说钟涛妻子现在这种说法又是谁告诉她的?或者说究竟是谁故意误导她的?
钟涛躺在地上想了一会儿复又问到:“这么说关于处/女血可以让我的生息更加蒸蒸日上这个说法也是你们一手策划故意找人告诉我的吧?”
钟涛的妻子很新奇地“呦”了一声“想不到你的脑子还能想到这些真是了不得啊。没错那消息的确是我故意让人告诉你诱/导你的因为只有处/女的第一个孩子身体里的血液才最为精纯这阵法的功用也才能达到最大。然而阵法一结束你的存在意义就没有了所以我们当然得杀了你啊。你的性子这么变/态那人一说你就信这能怪得了谁?!”
一番话说得钟涛气得躺在地上直喘粗气。他强压着怒气道:“你过来一下我有两句话想对你说毕竟夫妻一场我想死得没有遗憾你能够满足我最后这个请求么?”
钟涛的妻子本来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是见到钟涛身上捆这严严实实的绳索之后又放下了心来。她大步走到了钟涛的面前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情就快说!”
钟涛的声音压的很低“你再靠近一些再近一些我跟你说。”
钟涛的妻子照做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本该动弹不得的钟涛突然暴起一头撞在了面前女人的身上力道之大直接让她撞得摔倒在了地上趁着女人半天的爬不起来的时候钟涛一骨碌爬了起来——他身上的绳索在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被打开了。钟涛一获自己立即连滚带爬地往门口跑去只要他出了这扇门……
被他带过来的那个女子也跟着叫了起来希望钟涛能够带着他一起离开但是钟涛急于奔命对她的呼救自然是充耳不闻。
然而在他的手即将要触到门板的那一刻一条黑色的绳子嗖得一声飞了上来直接环绕在了钟涛的脖颈上然后就那样将他一路又拖了回来。
“呃……咳咳咳咳咳救命!”钟涛被勒得只翻白眼那绳子这才从他的脖子上移下来重新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岑暮已经停止了那冗长的诵念倏然转过了身一双眼毫无感情就像看死物一样看着钟涛。钟涛被吓得肝都要颤了。
然而岑暮并没有急着找他算账而是来到了他姐姐——已经昏倒了的钟涛的妻子的身边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举动。
——他的袖口里又冒出了一根绳子来将钟涛的妻子也捆了起来。然后岑暮拎着她的肩膀将她扔在了钟涛的身上!
被这么一摔钟涛的妻子也悠悠醒了过来她一睁眼就看到钟涛那张面目可憎的脸想起他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下意识地就想抬手给他一巴掌。结果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异常。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绳子明显是岑暮的手笔顿时怒不可遏地质问起他来:“岑暮你这是什么意思?!”
岑暮的表情漫不经心他慢条斯理地道:“为什么?因为从今天决定把姐姐叫过来的时候我就没有打算让姐姐再活着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