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眼神闪躲。
陈眠微微一笑，大步回了公司。
知道那几个人是陈眠请回来的临时演员，林助理松了口气，但他却挨了一顿打……
林助理还是没忍住，问陈眠道：“总裁，你为什么要……这么安排？那个阿寒，是不是有问题？要不我还是让人把他赶走吧。”
陈眠挑眉，定定地看了他十几秒，把林助理看得也心虚起来。
“你跟了他十二年，跟了我三年，如果有一天我要你做选择，你选他还是我？”陈眠突然问。
林助理顿时觉得头大：“总裁，这个假设不成立，他已经过世三四年了。”
陈眠盯着他：“我是说假设，假设他没死呢？”
林助理想了想，很老实：“选你。”
“佳宝是你的，整个韩氏的商业帝果都是你的，他就是回来，也一无所有，我有老婆有孩子要养，当然是选能给我发工资的。”
陈眠点点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林助理抓抓头。
陈眠紧接着给他下了一连串的指令，林助理马上速记，冷不防陈眠突然发问：“昨天晚上他跟你说什么了？”
林助理机械性地答：“也没什么，就是问一下佳宝这两三年的情况……总裁，唐越越来越不像话了，我看他是想架空你，一个人在那边坐大。”
“总裁，你认为你应该立即干预，派个信得过的人过去监督。”林助理合上本子，“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唐越这人其实很阴险，之前一直掩饰得很好。”
陈眠哦了一声：“你说得挺有道理的，我觉得派谁去都不合适，就你去吧。”
林助理：……
他好像做错了什么。
陈眠摆摆手：“我看李真挺不错，你明天开始就亲自带带她，下周你就去W城，帮我守好总部。”
她看着林助理，神情认真：“林助理，那是宝儿她爸爸的心血，不能让别人抢走。”
林助理的推托就这么哽在了喉咙。
陈眠摆摆手：“你下去安排吧！”
林助理回到工作岗位，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来，他跟在韩非沉身边十二年，学了韩非沉的很多技巧，连心眼也学了一些，但跟陈眠比起来，他根本就不够对方一个手指头。
办公室里，陈眠勾勾唇，把手上的文件往桌上一放，打卡下班。
第二天上班，陈眠让人往办公室里多放了一张桌子，手把手培养李真，于是林助理知道，陈眠是来真的，要把他调走，不是说说而已。
铃铃……
桌上的座机突兀地响起，李真马上接起，说了两句后让那边稍等，扭脸对陈眠道：“总裁，李思光想过来向你汇报工作。”
“今天我有什么工作安排？”
李真拿出备忘录翻了翻，说没什么特别的安排：“李白他们明天才走，上面的人是希望你能亲眼看着这帮人上飞机。”
陈眠点点头：“告诉李叔，不用他过来，我直接过去，让他把聂宁和周冰、唐可可以及……简凡叫过来，我有重要事情跟他们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