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继华对上他的目光,笑意温和,语气很是平和地说:“大哥说笑了。”
白寒年仔细打量着莫情婉,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却不想白继华继续说。
“既然是爱,如何割舍?”
一句话瞬间把白寒年堵死了,他闷头灌了杯酒,皮笑肉不笑,再没多说一个字。
就在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士兵,他手捧一幅画,恭敬地递给黄雄贵。
黄雄贵打开画轴,待看清画上之人时,再抬头仔细看莫情婉,勃然大怒。
“莫!情!婉!你还敢来?”他这一怒,让白继华和莫情婉对视了一眼,瞬间明白那画,极有可能是莫情婉的画像。
这时,莫情婉一直沉默不语,好似叫的不是自己一般,直到黄雄贵走到主座旁,伸手要去抓莫情婉时,却被白继华用剑柄重重拍下。
“放肆!这是本宫的人,你岂能说动就动?”
顾及太子,黄雄贵还是退了下来,他耐着性子向白继华解释:“太子殿下,她是邪王妃啊。”
这下,莫情婉在脑海里想象,有一天叶流云绿了自己,被自己捉奸在床的画面,于是,她鼻子一酸,红了眼眶含着泪,怯生生地看着黄雄贵,努力摇头。
“不是的,将军,民女是吴小牙,不是邪王妃啊。”
见莫情婉这样,黄雄贵有些动摇,今日太子和燕王都在,何况这还是太子中意之人,若是认错,他可有大麻烦了。
黄雄贵再次看看画,又打量起莫情婉,她分明就是画上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