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解决了真灵这件事再争不迟。
等了这么多年的机会也不介意再多等一阵。
“愿听从师兄安排。”
太上道人面露欣慰之色:“如此甚好贫道有几句话想单独和姒癸说请两位师弟回避片刻。”
此言一出元始道人和通天道人皆面露错愕之色。
究竟是什么事得避开他们两个单独和徒孙辈的说?
通天道人几乎想都没想就委婉拒绝道:“贫道担心姒癸因年少无知而说错话因此触怒师兄不如由贫道在场打个圆场。”
元始道人接道:“通天师弟提议虽好依然不妥你毕竟是姒癸师祖许多事都会偏向他应由贫道在场公平公正不偏不倚。”
通天道人眉头一挑:“师兄此言差矣你一向对姒癸心怀不满留你在场还不得被你欺负?贫道身为他的师祖岂能漠视不管?”
眼见两人将要争吵起来太上道人沉声道:“够了贫道要和姒癸说的话不能被之外的人听到要么你们自觉离开大殿要么贫道带他离开一段时间。”
“你们尽管放心贫道不会害他也不会害你们两个。”
元始道人和通天道人见太上道人言之凿凿终究没因为这点小事吵起来默默离去。
两人刚离开大殿太上道人直接动用太极图将整座大殿封锁。
刚没走多远的元始道人和通天道人忽然意识到太上道人和姒癸谈的话并非那么简单?
然而事已至此两人自忖联手都攻不破太上道人的道场唯有耐心等待。
大殿内。
姒癸望着一丝缝隙都没留堪称插翅难逃的大殿有些受不了这种诡异气氛忍不住问道:“不知师伯祖有何吩咐?”
太上道人幽然道:“断了是好事既然断了就断的干净彻底以后也别继续招惹对方。”
姒癸闻言一愣:“弟子有些不明白师伯祖在说什么还请师伯祖示下。”
太上道人嘲弄一笑:“不明白?那你为什么在盘古真灵的指使下借封神帮他收集气运最终助他聚形而出险些毁了这方世界?”
“还不懂吗?那个现在立在某座山头对圣人虎视眈眈的强人难道与你无关吗?”
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宛若雷霆直击姒癸心头。
姒癸心绪飞快转动恰到好处面露疑惑之色躬身一礼:“恕晚辈愚昧难以理解师伯祖所说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若有晚辈帮得上的地方请师伯祖尽管吩咐。”
不管太上道人是真知道还是在试探。
他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光从盘古大神言语中对圣人的不满和怨念就知道彼此就算不是不共戴天的生死大敌也是要争个长短的。
眼下身旁又没人护着他怀疑自己一开口承认下一刻就会被太极图炼成飞灰。
什么天帝不可轻动气运不可动荡都是虚的。
由己及人姒癸可无法忍受二五仔在自己眼前晃荡还占据比较重要的位置。
万一反戈一击岂不是自讨苦吃?
太上道人闻言嘴角泛出一抹笑意:“你觉得贫道在信口开河吗?”
姒癸故作惶恐之色:“晚辈不敢但晚辈着实不知如有冒犯还请师伯祖责罚。”
太上道人直视姒癸双眼只见他眼神清澈哪有半分惶恐和不安?
明知道自己在说谎还能保持镇定抵死不认姑且……也算个英才吧。
只是有些话他非说不可。
“算了不管你是真与他无关还是担心受到牵连不敢承认贫道都不追究。”
“但有一句你必须和他撇清关系往后莫要受他蛊惑去做不该做的事。”
姒癸判断不出太上道人是在诓他还是真心实意唯有一脸无辜加茫然看着对方。
你尽管说能听懂算我输。
“论情谊你是通天师弟的徒孙亦是贫道的晚辈论价值你是天庭天帝有统率三界泽被苍生的职责。”
“贫道着实不愿意看到你被他掏空精气神乃至一切成为他重登巅峰的资粮。”
“那样对你而言何尝不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