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赢定了吗?是你逼我的凤凰涅槃。”
伴随着嘶喊声凤祖身上的火焰越发炽烈连虚空都被灼烧的晃动不休。
令姒癸感到惊奇的是凤祖庞大的本体在火焰的灼烧下竟然在慢慢融化。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只要我先杀了自己就没人能杀的了我?
这是难以接受一招惨败搁这自残来了?
然而凤祖并未像姒癸想象的那样把自己给彻底整没了。
而是由原本的实体变成了非虚非实的存在。
确切的说成了一团红色的云雾。
这就是所谓的凤凰涅槃?
难道不该是被烧成飞灰然后从飞灰中诞生新的生命比如凤凰蛋或者小凤凰来着。
胡思乱想之际凤祖所化的红色云雾朝姒癸扑了过来。
姒癸本能感到危机临身不可轻易碰触这团红色云雾否则会带来难以预估的坏结果。
他招手一挥万丈红尘化作一堵实质的墙挡在他和红色云雾之间。
他想看看这团红色云雾到底有何神异之处竟能让凤祖当做最后的底牌甚至感觉能威胁到他。
“咔嚓!”
几乎在瞬间万丈红尘凝聚的墙直接成了飞灰逸散在天地之间。
“这种手段岂能挡得住本座?”
“姒癸你所倚仗的不过两点一为封禁天地令人无法勾连大道所学神通法术一朝尽数失效只能仰仗肉身体魄。”
“二为你走的是巫族以力证道的法子体魄远超于同阶所以哪怕以寡敌众依然无往而不利。”
“只可惜你偏偏遇到了本座涅槃本是本座当年为了对付巫族精心创造的秘术最为克制仰仗体魄之流。”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本座今日便要看看是谁昌是谁亡。”
一字一句中皆充满了自信。
姒癸叹道:“真不巧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本帝新学了一招正好可以用来对付你。”
“你以为本帝强在拥有一副无双的体魄?那是你不知道封禁天地有多强。”
“坐井观天者必被他人嘲笑乃至凄惨收场。”
只见姒癸拿出一枚印玺上面七色光华交织。
它有一个特别普通的称呼叫天子印玺。
印玺一出封天锁地实质一般的气息涵盖四野。
无数线条纵横勾勒之间竟是形成了一座立在九天之上的天宫。
这座天宫并非元始道人炼制通天道人与后土加以改正用于天帝和众神办公以及休息的法宝。
而是执掌三界权柄所化是而天然克制三界众生。
几乎天宫一出位于涅槃非生非死的状态的凤祖忽然感到所处在的空间有些沉重。
仿佛哪怕是举手投足也要花费更多的力气和精力。
众神归位固然会分润天庭所带来的好处和气运又何尝不是让姒癸这位天帝更深层次的掌控三界呢?
察觉到危机临身的凤祖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更为果断冲向姒癸。
所到之处无论是六道轮回投影散发的幽冥气息还是人间界的万丈红尘都像豆腐渣工程似的寸寸崩裂。
地道和人道相比天道而言毕竟是后天所生根本阻拦不了这尊开天辟地后诞生的第一批生灵。
然而当她冲过去之后发现天宫以极快的速度增大从而显得自己格外渺小。
不不对。
不是天宫变大了而是她自己变小了。
像一只自投罗网的鸟!
“些许障眼法也敢糊弄本座?”
眼下大道之力丧失无法动用道法神通的凤祖自然不认为姒癸当真有这么强。
“呼~”
二者相撞没有传说中的惊天动地更像一阵风吹进天宫。
然后风凝固了。
或者说涅槃状态的凤祖那团色彩斑斓的云雾定在了天宫之中。
片刻之后天宫不断抖动像揉面似的揉捏云雾最终揉成凤凰样式的雕塑。
没错就是雕塑。
天地间少了一头纵横天地的飞禽之祖天宫多了一座灰白色的凤凰雕像。
凶焰滔天的凤祖彻底被镇压。
世事无常。
换作阐教俯首配合封神之前姒癸都不一定能召唤天宫那样的他未必能奈何的了涅槃状态的凤祖。
可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姑且可称之为——天命。
姒癸挥手将天宫散去连带着凤祖化作的雕塑都消失在现实。
不过他知道与此同时位于九天之上的那座名为“天宫”的法宝照样有一座雕塑。
“只能启动第二方案了。”
姒癸叹了口气朝陆压道人发了一道讯息。
凤祖既没能整合统率妖族的唯有这位妖庭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