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眼睁睁看着宁子离去而且不是西昌城的方向越发觉得惋惜和痛心怎能轻易让他走了呢?
不甘心的他难免生出懊恼突然说道:“今日之事贫道会如实转告两位师长。”
颇有一种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我可以告老师告父母让他们来收拾你。
然而话刚出口云中子就有点后悔了。
告就告没事招惹他干嘛?
多宝道人漫不经心补了一句:“别忘了还有你我之间的切磋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结果。”
那就打你一顿打到你不敢说为之。
云中子这下更后悔了想挽回又抹不开面只好默然不语。
……
放走宁子后姒癸很自然的开始了与另外两位金仙的切磋。
有了前两次的胜利打底姒癸似乎又强了几分不一会儿两枚神篆不两条与大道有关的领悟到手。
此方世界大道的确不多主流依然是地风水火这些但同样的道每个人的理解不一样于是有了千人千面的说法。
就好比水之大道有人领悟到的是溪流有人领悟到的是江河有人领悟到的是星辰大海。
他们悟错了吗?
不都没错。
个个都是真的只是不尽相同罢了。
况且大道感悟又不是永远不变。
溪流汇聚的多了不就成了江河?
江河归海不也能感受到海的味道?
而这些大道被他通过假借斗法的方式留下了实质符文等同于开启了快速通道。
眼下是混沌钟的到最后通通都可以是他的。
自认收获颇丰的姒癸心情不错。
这时多宝道人的话语适时响起:“该师弟出手了吧。”
指的却是双方先前谈好的来一场反目成仇的大戏。
云中子微微点头摘下腰间的一把桃木剑朝姒癸所在的位置丢下并怒道:“小小年纪手段如此狠辣他日必定为祸人间。且让贫道教训一二磨一磨你的心智。”
正在吸收新到手的大道感悟的姒癸忽然察觉到危机降临抬头一看一把神意浓郁的木剑裂空而来仿佛要将他劈成两半。
他本能的出剑往上一撩欲将木剑击飞。
但直觉告诉他还不够。
三百六十五处窍穴打开一面面巴掌大小十分精致的阵旗将他环绕其中星力粘稠像一面坚不可破屏障。
嗯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能完全挡下这一剑他会受伤。
看来发出这一击的人不简单啊还得动用底牌。
他身上纹的十二祖巫仿佛活了一般疯狂延展将他严严实实包裹在内。
这样应该稳妥了吧。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木剑轻松无比荡开了他发出的那一剑。
切开了层层叠叠不知多少层的粘稠星力刺入巫纹之内。
所幸他完好无损挡下这一击。
九天之上云中子忍不住发出疑惑的声音:“咦他是怎么挡下来的?”
虽然这只是他随手一击但他可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大罗金仙境啊。
再怎么随意也不是一个初入金仙不久之人能抵挡的住的。
云中子可是清晰记得几个月之前他与姒癸相见时对方尚是地仙境连天仙都不如。
到底是什么样的奇遇能让人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突然有了一丝悔意此人本该拜入他门下的是他觉得对方作为末代夏皇容易牵连到自己所以断然拒绝。
如今看来大错特错。
否则对方要是他的弟子这份机缘未必不能分润一些给到他。
到了他这种境界什么灵药法宝都是虚的唯有机缘可遇不可求。
“师弟是怕伤了贫道那弟子吗?还是没吃饭?”
正当他感叹不已时多宝道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差点没给他气死。
恼羞成怒的他实力全开准备给多宝道人师徒一点颜色瞧瞧。
好不容易挡下一击的姒癸面对离准圣只有一线之隔的云中子哪有什么还手之力顿时险象环生。
云中子打算戏耍姒癸一番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强者。
然而不等云中子报弟子受伤和被多宝道人耻笑之仇。
盘腿坐在他对面的多宝道人忽然起身挥手一道明亮的剑光带着直冲九霄的杀意在云中子错愕的表情下轰在他胸口。
下一刻云中子整个人不由自主飞了起来口中不要钱似的往外狂吐鲜血。
他怎么都没想明白不是说好的他先伤姒癸多宝道人再出手的吗?怎么提前出手了?
不是说好演戏的吗?你怎么来真的?
天地间回荡着多宝道人漠然的话语:“敢对贫道弟子出手当贫道好欺负吗?”
演戏归演戏我可没答应你让你先伤贫道弟子。
况且当他弟子是傻子吗?
准圣境的师尊在旁还能让大罗金仙伤了岂不显得师尊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