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贼子敢断本皇根基?”
宽广高大的宫殿里正在接受夏皇朝拜的禹皇猛然起身眼中怒火流溢骇人的目光引得空间震荡仿佛要破开空间将某人诛杀。
沉浸在找到先祖禹皇的喜悦里的夏皇只觉浑身发寒整个人顿时清醒不少。
下一刻禹皇冰冷的目光望着夏皇:“你是大夏第三十二代夏皇姒发?本皇问你大夏皇朝发生了何事为何本皇建造的祭坛会被人毁去?”
夏皇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心里浮现不妙的念头:“祭坛被毁?”
禹皇轻轻挥手一股难以抵抗的巨力轰在夏皇身上。
夏皇重重撞在直径三丈的柱子上滑落在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是本皇在问你还是你问本皇?”
禹皇漠然看着夏皇:“你若废物到连话都不会说本皇不介意没有你这个不肖子孙。”
夏皇整个人都懵了禹皇在他心里固有的伟大形象轰然倒塌只剩下无尽的失望。
禹皇眉头一挑:“看来你还没清醒过来。”
他伸出一只手掌手心朝下无尽威压喷薄而出宛如万钧之力压在夏皇身上骨裂声随之响起。
瞬息之间夏皇被碾压了千万遍整个人像一摊烂泥躺在地上脸上汗水和血水交融。
若非巫神境生命力极其顽强就这一下不知死了多少次。
当然这也是禹皇为了问话刻意手下留情的结果。
“清醒些了吗?”
夏皇这一次回话极其迅速:“先祖后辈子孙姒发当真不知祭坛为何会被毁啊。”
禹皇语气森寒:“你刚通过祭坛来到此地不知发生了何事?是觉得本皇好欺还是当真不怕死?”
夏皇叫屈道:“后辈子孙既来追寻先祖的脚步又怎会愚蠢到自毁大夏根基?”
禹皇略加思索一挥手夏皇瞬间恢复如初。
“本皇观你不似说谎你且如实告诉本皇你来之前大夏发生了何事?”
夏皇下意识从地上坐起发现自己恢复如常越发觉得禹皇喜怒无常不想吃苦头的他不敢怠慢如实将各大部族作乱南疆一度失守的说了一遍。
只是他觉得被儿子逼迫退位的这件事说出去太丢脸下意识含糊其辞。
禹皇微微皱眉:“照你所说毁掉祭坛有可能是那些叛军?”
夏皇连忙否决:“不是继任夏皇之位的是后辈的第十三子他不比后辈弱且后辈在位时叛乱几乎被扫平几乎不存在后辈前脚走后脚就被乱军攻破的可能。”
“何况后辈之子不仅修为强过一般巫神境据说背后还有与先祖相提并论的强者支持大夏皇朝只会固若金汤。”
禹皇闻言神色凝重:“与本皇相提并论的强者?他们自称什么?”
夏皇想起和姒癸的对话一副不太确定的语气回道:“好像自称仙人。”
禹皇怒上心头:“他们是不是还经常把替天行道挂在嘴边?”
这说的不就是那广成仙人吗?
夏皇下意识点头:“没错。”
禹皇咬牙切齿又是这群混账当年他当人皇当的好好的跑出来一群莫名其妙自称仙的家伙说他所作所为有违天道硬是逼他退位隐居火云洞好在他留下不少手段未受太大影响。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群混账还是不肯放过他硬是斩断了他的根基这个仇来日必有所报。
满腔的怒火正好发在撞在枪口上的夏皇身上:“你怎么管教的儿子让他结交一群居心叵测之徒?这样会害了大夏你知道吗?本皇怎么会有你这种废物子孙?”
夏皇低头不语谁让自己确实不成器连皇位都丢了。
骂了几句仍不解气的禹皇却是没了兴致漠然道:“你可受本源之力即将枯竭所扰日夜难寐?”
夏皇不由激动万分:“还请先祖赐下解救之法。”
禹皇淡然道:“解救之法简单废掉修为重新修炼通过每一次境界突破补充本源。”
夏皇闻言一愣:“就这般简单?”
禹皇反问道:“难道本皇还会骗你不成?或者你在质疑本皇?”
夏皇极力辩解道:“后辈不敢是后辈见识短巫神境该如何废掉修为重新修炼?”
禹皇淡然道:“有本皇在你担心什么?闭上眼睛浑身放松不要抵抗心里默念将修为交予先祖处置。”
夏皇不明所以只好照做。
禹皇眼中红光一闪闪身来到夏皇身后轻轻抚着夏皇头顶抽出一连串紫中带金的气运纳入自己体内。
感到大祸临头的夏皇猛然睁开双眼面容狰狞浑身散发出妖艳般的红光如同魔神的禹皇映入眼帘顿时面露惊骇之色。
很快弄清楚自身遭遇的他又惊又怒:“先祖为何夺我气运?”
禹皇淡然道:“这是你为了大夏应有的付出。”
夏皇面露哀求之色:“先祖气运修为尽失我会死的会死的很惨求先祖手下留情。”
禹皇漫不经心道:“不会这里是火云洞规则与人间不同你死不了依然可以重修。”
“你的父亲你的祖父往上三十代都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