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话音落,傅妤又看着云舒急急开口:“这到底怎么回事?”
云舒笑说:“昨天我去书文馆跑了一趟,在一本书上查找到了这种怪异现象,《杂闻》中的一篇,血蛊。”
“血蛊?”权容拧眉,一瞬恍然一叫:“我看过,有点印象。”但具体内容是什么,早已模糊记不清了。
傅妤和温婉并没有看过此书,焦急等着他们的下文。
云舒接着道:“血蛊,顾名思义靠吸食血液而养活的一种蛊,这种蛊非常小,肉眼根本看不见,它的作用,可保女子青春永驻,那吸食的,必定是青春少女的新鲜血液。”
“青春永驻?”温婉嘀咕,“天下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云舒点头,“是啊,起初我也不相信,认为只是一个传闻罢了,没想到它今天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了我们眼皮底下,成为事实。”
经云舒这么一说,傅时运也想起来了,很久以前他看过这本书,记起了关于血蛊的内容,冷冷一笑,“怪不得,古静婷身上就有这种蛊附着,因而她总是戴着双手套,根本不是为遮掩什么伤疤,而是怕牵连到人。”
“对,”云舒续着他的话说,“这种蛊是可以转移的,靠肌肤的直接接触转移,不论是厚厚的棉袄还是薄薄的绸缎,但凡有一物阻隔,就转移不了了。”
云舒踅步起来,“那日在公堂上,我们都遗漏了一个小细节,就是青桐跌倒时,手指不慎滑进了古静婷的衣袖中。”
温婉恍然大悟,一拍手,“青桐与古静婷直接接触了,所以蛊转移到了青桐身上,青桐又拉邹夫人,还有官差和乞丐,他们都有接触,蛊就到了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