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过这房能睡人的小屋子,对立的一间厦屋明显要比这间大的多,横贯整个院子。
云舒出来站在门口,正好瞧见对面厦屋的门,上面挂着把锁,转脸问白姜那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白姜弓着腰回答:“置些没用的杂物。”
云舒淡然地勾起唇角,这白老爷果真未尽好地主之谊,对待徐娘母女似乎不大友善,将娘儿俩草草打发进这只用来堆搁杂物的屋院。
怪不得徐娘要昼夜辛劳。
厦屋和徐娘母女的住屋之间是一所小灶间,专门生火做饭用。
徐娘母女的住屋并不像厦屋一样横贯整个宅院,与灶间相邻的右侧连着石墙,但左侧,是含有进院落的圆石洞门的墙壁,房屋与这道墙壁间夹着块土地,当中栽有各色花卉。
白文被关入大牢,云舒这才周详讯问了他所有信息,白文一边回忆关于徐娘母女自入府后的全部情形,一边说来。
云舒几人静静聆听,未曾打断。
白文初见白嫤曦的第一眼就心生邪念了,先是碍于徐娘是自己大娘的这层关系,邪念也只得压着。
却根本压不住,日见增长,随后他就对白嫤曦百献殷勤,常常彳于在她的院门外,单纯的白嫤曦并没意识到白文的想法,只当他是真将自己当妹妹看待,对自己好。
白文一直苦寻不到机会,后来徐娘夜里外出做工,才让他有机可趁。
在一日夤夜人静时,即白嫤曦出事的那个晚上,徐娘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跨进了白嫤曦的屋门。
摸黑来到榻边,接下来的一切自然发生,尽管白嫤曦中途有过剧烈反抗,始终未能逃脱已定的命数。
白老爷白姜只派了一个丫鬟侍奉娘儿俩,一日三餐一切生活都由小丫鬟料理,徐娘不在,偌大的宅院就只剩白嫤曦和丫鬟。
白嫤曦大哭大闹,对白文又抓又打,吵醒了丫鬟,便扒在窗外看见了白嫤曦的死状,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