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和其他人互视一眼,目光最后定格在权瑾沐脸上,权瑾沐拿手帕给她擦嘴,一面说:“到了谢府会找到答案的。”
嗯?
云舒困惑,他怎么说得如此肯定?
权瑾沐无视她的困惑,径直舀起一匙汤喂到嘴边,云舒很自然地张嘴喝下。
“咳!咳咳~”
旁边的傅时运投给权瑾沐一个暧昧的、贼贱贼贱的眼神,权瑾沐瞪他一眼。
权容看见喜欢的姑娘给另一个男人喂汤,恨得咬牙切齿,将碗里的蟹肉戳得稀巴烂,刚刚对师傅涌起的崇拜荡然无存。
晨曦的露珠从草间滑落,蜻蜓一点,水面荡开层层涟漪。
家家户户支起木窗,感受着晨曦清香,望到了街巷中并排走得一伙人。
他们拐入谢家大门,谢老爷正在院里晨练太极,陆白哈哈笑道:“谢老爷,好兴致啊!”
谢老爷望见他们,当即嬉笑颜开,恭恭敬敬把他们请进正厅。
云舒向谢老爷述说了关于那件肚兜的前因后果,谢老爷听罢,恍然叹息。
云舒说:“谢老爷,我们想见见尊夫人,可否?”
“当然,当然,”谢老爷做个请的手势,把他们让在前头,他伴随其后。
出了厅堂左转可抵谢栎宅院,若右转不知进多少个拱门,来到一所偏僻处,屹立着一座茅草屋。
淡淡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儿,打开茅草屋门,这股味儿赫然清晰。
里面陈列着各种杂物,破旧的家具、书本、摆件等等,都积了厚厚的灰尘。
谢老爷掀起脚下的木板,露出地道通口,云舒扫一眼,果然是暗房,地下暗房。
几人成列相继下去,谢夫人正坐在烂榻上垂泪,听到动静,一瞬抬头,望见谢老爷,不等他跨下最后一个阶,就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