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李忠芳那温柔的样子，温暖实在不愿意把她想的那么复杂，可厉芸然那么嚣张的人都怕成那个样子，她觉得肯定有问题。
只是，小孩子一般是分不清虚情假意的，所以，想要跟厉宸羽再次确认，“是真好，还是假装对你好？”
厉宸羽显然没有想到温暖会这么问，但是顺着温暖的话一想，立马就有了答案，“假。”
温暖心里咯噔一声，最不愿意相信的结果，还是发生了。
所以，那些海鲜，是李忠芳借厉芸然的名头给孩子吃的。
所以，李忠芳是早就发现孩子生病了，故意加重他的病情？
所以，即便最后被发现了，李忠芳也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呵，好一招借刀杀人！
那自己坏掉了她的计划，岂不是要被记恨上了？
温暖吐出一口浊气，觉得厉家可能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复杂。
“小包子，记住姐姐的话，以后，再有人问你谁好不好，谁对你好不好，一定要全部都说好，别人问真不真，也要说真好，懂吗？”
厉宸羽似懂非懂的点头，“爸爸。”
“你是想问能不能跟爸爸说真话吗？”
厉宸羽点头。
温暖咬着手指思考，虽然那男人是凉薄了一些，对着孩子的养育也粗心大意了一些，但好歹是亲爹，她也不能教孩子对亲爹撒谎啊。
“爸爸和爷爷，应该是可以说真话的，要悄悄的说，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其他人，就不可以了哦。”
厉宸羽想了一下，指向温暖，“你。”
温暖揉揉他的小脑袋，虽然才和这孩子相处了几天，但是他这么信任自己，她是很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