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奴奴捂着闷痛的胸口站了起来，面色微白。
“沈前辈离开之前，可否先听我一言。”
然后又冲着身后众人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
带欢喜阁的人都离开了，徐奴奴又扬手做了一个结界，确认接下来的话不会被旁人听了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长卿可是要去留仙门？”
不用沈长卿回答，单纯的沈阔已经惊讶无比：“你怎么知道？”
徐奴奴无奈的笑了笑：“沈前辈长居思过崖，隐世而居，却不知仙门中人对思过崖的监视从未停歇。”
“前辈您已离开思过崖多日，外界早已闹得人心惶惶。你屠戮刘府一事人尽皆知，如今……”
刘府？沈长卿倒是有印象，那个破坏了周家祠堂，让兽王真身失踪的刘员外家。
“如今以玉虚宫为首，已暗中联络了几大仙门和不少其他门派修士，在留仙门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前辈您去。”
“什么？”沈阔满脸的不敢置信，他虽然沿途也听了不少污蔑师叔祖的谣言，可远没有徐阁主说的这么夸张。
“师叔祖，我们回思过崖吧！有掌门在，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沈长卿却是摇了摇头，真相也好，污蔑也罢，都不重要。
徐奴奴叹了一口气：“奴家此次冒险邀前辈到此，实乃无奈之举。若是对贵派弟子有冒犯不周之处，还望前辈大人大量。”
“！”沈阔一惊，所以这事儿算是翻篇了？
相比沈阔的一惊一乍，沈长卿的神色却十分平和，且凉薄。
“你有何目的？”
如今的沈长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初入江湖的傻白甜，以前的他，单纯的信任所有良善之人；如今的他，却不再相信无事献殷勤的拔刀相助。
徐奴奴笑了笑，不似平日的风情万种，却多了几分真诚与期待。
“前辈可还记得，六十年前，您在灞河边救起的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