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半片山路才到了一户偏僻的院子里在门口敲了敲门。
“来了来了……”
一道妩媚的声音传了出来。
一个半老徐娘式的美艳妇人开了院子里的门长得风韵犹存。
穿得还格外风骚人字拖大短裤一件宽大的格子衬衫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隐约看得到身体的丰满轮廓。
白小雪默默挡在我面前上前一步说:这位姐姐能在这里借宿几天不?
“可以当然可以!一百二一个人三个三百六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这妇人连忙搓了搓手掌连忙请我们进屋一边走一边说:“唉!终于来客人了平常借宿的客人哪个不先来我骚娘这里?现在可倒好那些有钱富婆包了山头还见我长得比她们漂亮就不来了那些女人化妆品用了一大堆还不是没有我这个吃绿色食品吃屎长大的姑娘美吗?”
这个骚娘也是一个趣人一上来就发牢骚。
我走进了院子看了看挺朴素的农家摆设说:哪有自称自己骚的还说自己吃屎?
“我就是骚我就爱骚骚是我的天性!我卖骚又能赚钱为什么不能呢?”骚娘十分善谈浪荡的笑起来眼眸里有些挑逗。
“那些富婆城里长大的发现我用屎浇菜都和见了鬼一样……这有啥啊?吃喝拉撒人之常情。”
骚娘满肚子牢骚甩着手大步走路蹦蹦跳跳的似乎很鄙视“还别说她们现在呢还巴不得在那口井里那啥呢!”
我听得她的怨气从那里来了。
那些富婆如果不包山头本来属于她的天下她这个乡村美妇估计原来生意最好肯定很多人来她这里借宿。
她一边说一边带着我们走进冷冷清清的院落走进了屋“你们几个大老板也是上山找乐子的?贵妇包了山头你还能上山肯定是熟人了。”
我摸了摸鼻子。
赵半仙带我们来的自然能山上他在那里吸引注意力来着。
天色已然黑下走进屋屋里桌子上点着两个摇曳的白蜡烛透着昏暗的斑驳烛光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小姑娘还有一个高大英俊的书生正坐在一起夹着饭菜。
“山上没拉电线我们晚上都点蜡烛我们一家三口正吃饭客人们一起坐下来吃吧。”骚娘妩媚的白了我们一眼风情万种微微弯腰给我们搬凳子没穿内衣的宽大衬衫里弯腰看得到完整的轮廓让人面红耳赤。
我看得有些呆皱起眉头撇了那个丈夫。
目不斜视虽然高大英俊却目光呆滞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吃饭的时候一筷子一筷子的只往一个地方夹菜。
“我的丈夫前一阵脑壳摔坏了就剩下我们娘俩相依为命……坐下来吃饭吧。”骚娘翘起二郎腿丰韵的黑丝袜长腿交叠露出半抹神秘的春光。
我摆了摆手说我们现在还不想吃。
骚娘面色一变又迅速缓和下来说:“那就不吃饭了咱们去休息吧。”
她一边说一边十分妩媚的就要坐在我的大腿上。
而旁边那个乖巧小姑娘贴着身体靠近了安清正一脸媚态搞得他一脸羞红。
高大帅气丈夫木讷的靠近了白小雪。
这三个人……
我皱了皱眉头感觉到了屋里有一股诡异的气息蔓延阴气森森十分平静。
“我的老公说……奴家的屁股很圆很有弹性相公您怎么看?”骚娘缓缓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猛然站起身。
骚娘被我弄得一惊花容失色的看着我:“干嘛啊?干嘛推开奴家相公难不成是喜欢我的女儿?”
“也可以哦。”
她又妩媚的微笑起来骚到了骨子里的风情。
我说:你们三个人想干嘛。
“敬酒不吃……那么只能用强了。”骚娘的面容慢慢冰冷下来。
哗。
窗外的夜色冷风吹过桌上的蜡烛剧烈摇曳。
旁边的丈夫和女儿的面孔迅速扭曲像是白色的蜡烛缓缓融化扭曲到了一个极其骇然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