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平时这一下自然砸不到我。可我现在身上还有阴骨散的药效身子病恹恹的精神头也不好根本就躲避不开。
我眼睁睁的看着盘子到了自己面前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你姥姥的弗兰肯斯坦追你的是贝尔纳我不就是笑了一声吗?至于拿我出气?
眼看盘子就要砸在我脑袋上以弗兰肯斯坦的力道这一下怕不是要筋断骨折了。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陡然出现在我面前直接就捏住了飞过来的盘子。
转头一看才发现是尸万岁帮我接住了盘子然后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尸万岁怒道:“吃了老子的东西还要对老子的俘虏动手?你们两个要打架的话就给我滚出去打!要是想陪酒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坐着!”
他这一发怒刚才还剑拔弩张的贝尔纳和弗兰肯斯坦立刻就不说话了。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桌子旁边但是一个怒气冲冲一个嬉皮笑脸。
我没想到尸万岁这一句话这么好使能让这两个桀骜不驯的家伙老老实实的坐在这一言不发。不过转念一想他俩应该不是给尸万岁面子而是在给那个还没到来的客人面子。
可那个客人又是谁?
三个不人不鬼的家伙正襟危坐谁也不去吃东西了都盯着那一壶散发着凛冽清香的青稞酒。过了好一会人弗兰肯斯坦就有点忍不住了他低声骂道:“尸万岁!那个人要是不来我就活活撕了你!”
贝尔纳顺口就说:“我帮你撕了尸万岁你跟我去巴黎地下墓穴做守墓人好不好?”
这贝尔纳跟狗皮膏药一样死缠烂打要是换成一般人早就被弗兰肯斯坦给生撕了。可偏偏贝尔纳身为天下七老之一一身本领出神入化恰好能压住弗兰肯斯坦一头。
所以弗兰肯斯坦对他是恨得牙痒痒却偏偏又奈何不了他。
弗兰肯斯坦气得浑身直哆嗦说:“老东西!老子自己不会撕吗!闭上你的臭嘴!”
两人在这争吵拌嘴根本就没有把尸万岁放在眼里。我清楚的看到尸万岁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估摸着这家伙也有点受不了贝尔纳和弗兰肯斯坦了。
不过我倒是觉得很奇怪因为尸万岁带着我一路狂奔根本就没有主动邀请这俩人可偏偏贝尔纳和弗兰肯斯坦却自己跑来坐在椅子上大吃大喝。
当然吃喝什么的自然不算什么问题可关键是以尸万岁的脾气为什么没有跟这两个家伙翻脸?还有贝尔纳和弗兰肯斯坦为什么会一进屋就要大摇大摆的埋头大吃?连招呼都不给尸万岁打一个?
虽然脑子反应有点迟钝可只要仔细想想很快就把其中的几个关键词串联在了一起。
生死酒陪酒人还有那个一直未曾出现的主客。这些线索在我脑子里只是稍稍过了一下我就不由自主的长大了嘴巴。
这个规格好像是圈子里极其少见的生死礼啊。
生死礼是一种接待的礼节只用在身份地位极其尊贵的驱魔人身上。最主要的是生死礼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礼法除了一些活了上百岁甚至几百岁的老家伙之外基本上很少有人用这种礼节了。
尸万岁活了几百年自然是懂得生死礼的一些基本规矩。所以他以黑店为地点以丰盛的菜肴待客。最主要的是他还有生死礼之中最不可缺的东西生死酒。
以及两个身份地位都很高的陪酒人。
关键问题是这个陪酒人还不能是邀请过来的而是闻到了生死酒的醇香自愿过来的。当然能知道生死酒的人必定也知道生死礼哪怕是有天大的危险也要过来看看究竟是谁要用生死礼宴客。
以及客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