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被市局的人调查了银行账户查询了手机通话记录让我更加迫切的想要成立安保公司而且这样也可以给那些兄弟安排正式的工作身份。
现在他们的身份就是大部分人是夜场的保安内保但并不能安排如此之多。特别是冉洪准备对留在全州市的冯伟动手要是他带着其余的兄弟退出全州市来到厦门的话人数那么多没有一个正式的身份整天在外面瞎混是绝对不行的市局一查一个准。
我得提前做好准备原本上次侯景推荐田华盛的时候情势所迫我打算将就聘用他奈何我清楚了他的为人后实在不能将就加上发生了左家这事耽搁了一段时间。
现在真是不能耽搁了。
我打电话给山炮大哥担心他腿脚不方便就说我去找他他就问我在哪儿他过来就行。我说我在思明区厦大这边他说他也在思明区让我选一个地方他找我。
我问他是要喝酒还是喝茶他说刚戒酒了喝茶就行。
我就让他到聚贤茶馆来就在金秋岁月夜总会对面。挂掉电话我就打车来到了聚贤茶馆来好几次了老板都认识我还是老样子一壶上好的乌龙茶。
山炮大哥并没有让我等很久十分钟不到就已经到了骑着一辆电动车过来的把车子停在门口后就走了上来他走路确实是一瘸一拐左脚似乎吃不上力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他到二楼的时候我朝他招手等他过来后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胸膛上算是我的见面礼了。他笑了起来说没想到我到了厦门还混的那么好不过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哦?山炮大哥这怎么说?”我好奇起来。
“我们训练的时候都不把自己当人训练但你小子没有我们的基础还练的那么狠头儿说要是你小子去当兵绝对是一块好料子但就算不去当兵凭你这种狠劲不难出头。”山炮大哥笑着回道。
没想到欧振海还这么夸奖过我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当然他可不会当面跟我说这些话。我跟山炮大哥倒了一杯茶就问他脚是怎么回事。
他说叫他名字吧张增洲至于代号……已经是一种过去式说这话的时候他脸色很复杂带着浓浓的不甘心。我再次追问他才大概的跟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去年从深山训练结束他们执行了两次任务在国庆之后的一次任务当中因为是执行斩首任务深入敌方巢穴虽然任务目标顺利被除掉但撤退的时候碰到了极大的麻烦最终撤出来小队一共九个人全部受伤其中重伤两人牺牲一人付出了很沉重的代价。
而且是他最先受伤大腿挨了一枪他认为是他拖了小队的后腿本来他想断后的是头儿硬生生要带着他撤离最终导致被敌人追上。
他没有说具体目标是谁没有说其中的过程多么惨烈但他说拖小队后腿的时候他直接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当成了酒一饮而尽都还有些烫的茶水被他一口喝下去他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压根就不觉得烫这足够可以看出此时他的心情是多么的沉重。
被热茶水烫到的一点疼痛怎么又能比得了自己内心的痛呢?这是一种深深的自责也是失去了战友之后的深切悲痛。
战友情就是真正的兄弟情。
这就是我最佩服他们的地方他们的牺牲我们根本就看不到他们自己把苦把悲痛直接硬生生的往肚子里面咽。如果早知道是这样那我就不问了免得又提起他的伤心事。
过去大半年时间了山炮不叫他名字吧张增洲大哥依然没有走出阴影。
我不敢再说这事而是扯开了话题:“张大哥你转业出来就去了市局?”
“这个月月初才去。”张增洲回道。
“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腿不利索了只能去那里养老了还能怎么样?”说这话的时候他是不甘心的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如果不是大腿受伤他绝对不会轻易转业。现在甘心去一个证物室帮忙看管证物吗?绝对不甘心在那里呆一辈子。
“张大哥其实今天看到你我挺惊讶的而且也有一件事情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这个……”张增洲似乎有些顾忌因为他既然是思明区的人回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估计听到过我的名字知道我是混混而他却是转业出来现在也还在市局的证物室任职同样也是兵当然需要跟我保持距离。
我当然清楚他的顾虑赶紧解释道:“不是打打杀杀只是我想成立一个安保公司缺一个担保人和负责人如果张大哥愿意那可以帮我管这个安保公司做我公司的担保人和总经理也是总教官!”
“是头儿让你帮我的吧?我腿都成这样了还是算了吧我帮不了你什么虽然腿瘸了但也不想让别人施舍。”张增洲摇头道。
“绝对不是欧大哥打电话让我帮你的我压根就不知道你回来了啊……”我还想解释但张大哥罢了罢手打断了我的话“不提这个了喝喝茶叙叙旧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