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踹在双腿之间芮蕊和吴越看着都疼两个人非常默契的低头吃饭。两个人也饿了女流氓也不管宵夜是不是会长膘只想着填饱肚皮才是正经。
看着党处长疼的要死要活邓华冷笑道:“刑讯逼供算个屁?老子杀人的本事更强随便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越狱回头一刀一刀把你剐了你猜谁能帮你申冤?”
简直不是人!党营痛哭流涕这位一辈子没遭过罪的家伙被邓某人折磨的*哪里还有一点抗衡的心思:“别打了我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要说区区党营当初连境外特种兵都被严刑拷问转眼间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招认。
小邓同志绝对不会给党处长希望:“坦白从宽是你最后的机会不要以为省政府办公厅的那一帮能救你能在他们手中把你抓来难道你心里还没一点数么?”
“我……”没错党营一直心存侥幸他知道自己掌握多少材料否则也不可能在寰宇建设集团出事后第一时间被调走保护起来。
实际上那些人要保护的不是他党处长而是要保护他们自己只是没想到遇上邓某人这么一个猛人把他从最安全的省政府办公厅抓出来本身对党营来说就是致命一击。
加上邓某人完全不按常规的审讯模式党处长又困又饿又渴最难熬的是心理上的重击。小邓同志当年学过如何审讯的只不过他的审讯模式绝非警方那一套他学习的是战地审讯俘虏的方式。
只要不死人什么手段都能用的方式看的吴越和芮蕊都心惊肉跳更不要说承受者党营:“嗷嗷!痒死我了我说!我说!呜呜呜!”
绝招啊!就在隔壁盯着的小尤悠双手攥拳:“师父怎么做到的?居然让他痒的涕泪齐流远比疼痛更痛苦这一招我要学。”
看似不经意的拍拍打打实际上邓华却是用内息入侵党处长经脉从来没有修习过内功的人全身经脉都是堵塞的内息进入之后像是蚂蚁一般乱窜。
那种深入骨髓的痒会让人感觉生不如死啊!党营绝非那种视死如归的:“……最常见的还是压榨拆迁户这个主要是不违法把拆迁补偿压制到最低但是从国家拿到的补偿款一分不少其中的差额……”
这是一场艰难的审讯党处长这种老油条很清楚自己犯下的是什么罪。假如正常审讯的话他绝对能撑过一个月不说毕竟他坚信有人会救自己。
但是他倒霉在落到了邓某人手中邓某人绝非那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不就是挤牙膏么?那就挤呀小邓同志泡制俘虏的办法多的是绝对不会只用一种的。
按照审讯规范经常使用一种模式的话受刑者会产生耐性。就像是抗生素用多了身体内产生抗药性一样但是邓某人不断换花样给予党处长全然不同的新鲜刺激。
“不要!我说!”你看党处长恐怖的眼神就知道他刚刚经历过什么样的痛楚“后来大家对盘剥老百姓那点钱不满足于是决定拿到原始地块倒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