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带一松衣裳滑落双肩袒露露出紧贴娇躯的淡黄亵衣。那倩影亭亭玉立春光时隐时现。
钱文义只道她要勾引自己连忙扭头不看。不管如何自己也是个未经女色之人为了修行对*多加抑制可是人之天性非一念就可否定便是睡梦之中又何尝不曾做过绮梦那梦中女子虽不是眼前所想之人可是色心不息难保不会借物寄情做出越礼之事。
娇媚的声音道:“你为什么不敢看是我还不够漂亮吗?唉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为着看我一眼而魂牵梦绕呢如今任你看个够却又不看真是假正经的男人。”边说边往钱文义摸过来。
她那芊芊玉手一搭上钱文义胸口就是用力一捏那尖利指甲几乎掐到肉里。
钱文义根本提不起真气防身被她一掐吃疼不过怒道:“贱人你休想摆布我大不了咬舌自尽也好过被你毁了清誉。”
那女子格格笑道:“冤家摸你一下就恶声恶气的也不想想那一下打得人多疼胸口到现在还闷得慌你来揉一揉么。”说着又去拉他绑着的双手。
钱文义厌恶之极啐一口轻蔑的道:“无耻之尤!你杀了我吧。”
那女子笑脸相迎却听来这么一句冷话便是修养极好也不禁来气寒了脸道:“你想死?当真再好不过。忘了告诉你本姑娘有个尚未破例的习惯那便是被我捉过来同房的人不管老的少的都只有一个结果便是去死!”
钱文义心底冒出来一股寒气常听得人说一些歪门邪道之术通过这种勾当增加功力难道这女子精通此法。
钱文义骂道:“是我时运不济霉运当头遇着你这贱人你要杀便杀想引得我与你苟合真是妄想。”
那女子冷笑道:“你若真是个自命清高的好汉又岂会投到砺丹堂里做个小角色看你豪言壮语瞒得过谁去像你这种假仁假义之徒本姑娘不知见过多少只要一经引诱便斯文扫地猪狗不如!”忽地抓住钱文义衣襟猛地一撕揪下一大块布来。
那衣裳本是钱文义剥了砺丹堂的人套在自己身上这一扯不只衣裳破裂也露出原本的道家服色。那女子也未在意只道:“穿的倒不少若裹得严实就算矜持有礼天下也没有不知羞耻之人了。”她把手中破布慢慢卷叠微张檀口银牙咬住随即冷眼盯着钱文义。
钱文义闭目不瞧根本不知她要做什么手脚耳听得窸窣之声似乎在脱亵衣一想到那女子赤身投怀送抱亲昵抚慰更是面红耳赤不堪遐想只怕自己这清誉真要毁在这里若让人知道自己是昆仑弟子无疑于重蹈姜师兄覆辙不只个人蒙羞还让师门受辱。
钱文义正自胡思乱想忽觉温温柔柔的一只手掌慢慢摸上额头掌心润滑轻轻抚摸宛如春风拂面令人舒适惬意接着又缓缓向下自颈项慢慢滑向胸腹……
一缕温香就在鼻尖飘荡顺着那一抚一摸都可感觉得到那女子的吐气如兰和低吟娇喘。
钱文义心中一声长叹已存死志。一想到死又觉师恩未报壮志难酬又觉亏欠那方仲良多虽有师徒之名却并无师徒之实自己并不曾传他什么本事。钱文义霍地睁眼倒要看一看这无耻之极毁己清白的贱人是一番什么丑态接着大骂一番若能逼得她恼羞成怒下了杀手最好如若不行干脆自裁算了。
钱文义怒目圆睁恶狠狠瞪着这正施展勾情手段极尽挑逗的女子。
只见她面色潮红连粉颈都已变了颜色敞开的亵衣酥胸半露没有束胸颤动的淡淡乳椒隐约可见说不尽的风情万种。呵气轻喘贝齿咬着碎布似乎不堪那激*望所催正在坚忍微翘的鼻窦发出轻轻的呜咽之声。
只是在这一片盈盈春意的脸庞之上却有着一双与此情此景极不相符的双眸眸中只有冰冷毫无热情的冰冷。这不是一个春情勃发的女子应该有的眼神。
玉手随着抚摸而愈加的浑身燥热酒醉一般的脸庞如欲渗出血来只是那娇躯却在逐渐颤抖。她牙关紧咬额上香津渗出似在极力抵御自己亲手撩拨起来的欲火。可是欲火滔天已是极难忍耐几乎便要剥光了衣衫肆意沉沦欲海。
钱文义暗自讶然:分明是这女子挑逗于我怎么她却这般模样。二目相对那女子猛见钱文义看着自己喉中发出一声低喝忽地扇了钱文义一巴掌随即转身从地下拿起一截绳索迅速自缚起来转眼绑住手足只留着一手还能自由。那手又从地上捡起一柄小小匕首毫不迟疑往袒露的香肩划去。
一声痛苦的呻吟发出。鲜血顺着肩头流下转眼沾湿了亵衣。这一刀划过还不够接连又是数刀不是扎在肩上便是扎在腿上一瞬间那血色便印满了全身。那女子丝毫无意裹一裹伤势鲜血任其流淌贝齿紧咬着碎布格格直响不时发出呜咽呻吟偶有的挣扎都被自缚的绳索遏阻。
她蜷缩地上好一会先蹒跚着解了绳索接着当啷一声匕首落地人也躺在一旁原本春意的脸庞露出无限的疲惫和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