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春城开车六个小时车程之外的一处乡镇有着一个乡村医生附近的村民都觉得他是神医什么病都能治偏偏这家伙完全就没有一个医生该有的整洁所住的平房内脏兮兮人的穿着打扮和感觉也是脏兮兮尤其是那干瘦黝黑的手手指盖永远都能看到里面有沉积的泥垢看上去非常恶心可就是这双手包括你牙痛都直接塞到你嘴里去查看。
永远你只要靠近他就能闻到浓重的旱烟味道、泥土味道和浓重的口臭扎针从来都是一把成用药从来都是三天狠尽管从各个方面这位被誉为神医的李兆德都不具备一个医生应有的素质偏偏他就是药到病除让你惊叹不已七十岁了枯瘦的身材没几两肉就觉得一阵风都能将其吹跑可一旦上了麻将桌这岁数这体格子坐上个一天一宿腰不疼腿不酸该小酒喝着就喝着该抽着就抽着。
他有手机村里没人知道电话号码也没听过响起过但他还在身上带着你要找他看病那就登门要是不在家那就一定在房后村里小卖店打麻将不干活没老伴没儿女每个星期固定星期一早上上山采药不接待任何病患十几年如一日一年当中至多有两回离开去探亲有时好几年也不出去一趟生活在这附近的人都习惯了他这些怪癖。
“四万糊了!”李兆德叼着烟大黄牙呲着手中牌往桌上一摔桀桀的笑着。
“铃铃铃……”
老旧的铃声响起都已经是广场舞大音量的手机铃声时代了这复古到手机初始状态的铃声让每一个人都觉得有些新奇李兆德度飞快的从兜里将一个老式的黄屏手机拿了出来看了看接起来:“喂……”
“好我就去。”
不到一两句话的工夫李兆德挂断电话麻将也不玩了大方的挥挥手:“最后一把牌不收钱了你们玩着我得出门两天关锁子开你车送我到镇里给你五十。”
从村里坐着破旧的面包车到镇里在镇里雇了一辆羚羊车开到了县里火车站看了看列车时刻表李兆德背着手走出火车站如果有同村的人看到绝不相信平日里干什么都慢条斯理的他走路能这么快身子骨能这么硬朗。
从县里直接高价包车前往春城本来黑车司机觉得这老头不太像是包车的可当李兆德直接从怀里掏出谈好的高价费用时司机二话不说直接启动看着是个老头路上就起了坏心思想要多讹几个到收费站就以没钱加油从李兆德那里将钱拿到手加了油跑了几十公里到了另一座县城附近。
“去不了还得加钱。”
“多少?”
“二百。”
“走!”
又开了一百多公里到了平城时黑车司机直接将李兆德就要换给这里的黑车司机从对方的车中将前往他们那座城市的人换走双方都赚了钱又省了在目标城市等人的尴尬。
“呵呵。”
咔!
李兆德那双鸡爪子手直接掐住了黑车司机的脖子一个足有二百来斤的大黑胖子被他这一掐顿时浑身无力疼痛难忍。
“要不我松开手让你有所防备再来一次?小崽子讹钱讹到我头上来了……”
随着李兆德松手黑车司机抬手就要扇他都在前排的区域空间并不大黑车司机还是先伸手结果一样这一次更疼了疼的让他整个人都扭曲着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服了服了服了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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