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收下失主的谢意。”昙鸾笑着说。
降温酒盯着他的伤口看他便又笑着说:“这伤口并无大碍而今我已然不疼了。”
温酒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你的身子……”
“没几日可活了是吧?”
昙鸾忽而轻飘飘的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温酒一愣:“别说这样的丧气话。”
昙鸾淡然的勾唇:“我早就知晓的你不必忌讳。”
他似乎觉得微微有些不舒服稍稍挪了个位置又喘了口气才道:“出家之人早就将生死生死置之度外了。只是有些对不住师父这些年他也是一直盼着我好的。”
听他说起广子温酒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昙鸾似乎也看出温酒的不自在又笑了声:“不必如此的我的命很硬。我们两个还不知道谁能活的更久呢。”
忽然听他道了这么一句温酒愣了一下。不知怎的对上他的眸子心里竟是泛起了丝丝凉意来。
温酒微微有些恍惚侧头在看他的时候。却感觉那股子冷意已然不见了。
面前的昙鸾笑意浅浅的道:“人活一世不过那么些年我只是好奇我的劫难到底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又会以何种样貌出现在我跟前。”
温酒:“那你知道答案了吗?”
昙鸾微微摇摇了摇头:“不知晓若这点小伤便是劫难那这劫难……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