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起了吧?”
此番出门温酒带了流苏和大勺府上便留给桂嬷嬷宋嬷嬷和山楂照料。
大勺在外还是做她的侍卫。流苏细致梳的一手好头将温酒的内室打理的井井有条。当下她轻柔的扶着温酒坐起来。
一边拧巴了温热的帕子给温酒擦手一边温和的说:“姑娘起了吧贝勒爷刚刚叫苏公公来一趟了说是让姑娘早些准备着晚些时候便是要停靠扬州府。”
温酒软绵绵的靠在流苏身上打了个哈欠:“什么时辰了啊?”
流苏道:“午时一刻了应当在有半个时辰便是到了。”
温酒迷迷糊糊的道:“这么快啊。”
流苏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温酒下意识向流苏看过去这才发觉流苏一直低着头和自己说话俨然看也没看她一眼。只不过露在外头的耳垂已经红透了。
温酒恍惚的看了眼自己这才发觉自己肩膀裸露在外的地方满是红痕。
说起来这般红痕跟之前相比是青紫相比好太多了。
四爷昨日比往常要温和的多到底还是节制了几分。只是他的节制仍旧
“咳。”温酒清了下嗓子只道:“流苏去拿着衣裳给我披上吧。”
流苏即刻应了一声是落荒而逃般的跑去拿衣裳。
背过温酒的时候她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颊深吸了好几口气。
说起来流苏最开始觉着贝勒爷有些不知轻重。姑娘而今还有孕不好留贝勒爷的瞧这贝勒爷对姑娘极好的样子却没想也是因为那等事儿不顾姑娘的身子。
贝勒爷此行出门就带着姑娘一个人到底不能让贝勒爷受委屈。那就只能委屈姑娘了。
而今瞧了姑娘的模样流苏倒是有些体会贝勒爷了。
她一个女子瞧着都羞红了脸呐更遑论是男子?
姑娘哪里像是个孕中的人呢?那精致的锁骨还有漂亮之极的脸颊刚刚同她软绵绵的说话的样子举手投足满是风情。
这般想着流苏这心都跟着砰砰直跳。
总觉得姑娘的的容貌怎么形容呢?应当是比以前更是撩人了几分。
不知是不是怀了孕的缘故少女的青色更褪去了几分更多的是诱人的魅只看的人心跳加速也不怪贝勒爷把持不住了。
但凡是换个男子瞧见了指不定出什么事儿了。
“流苏想什么呢?”见流苏不动温酒叫了她一声。
“哎姑娘这就来。”
深吸了口气流苏找了一件中衣过去给温酒穿上眼睛甚至都不敢往她身上飘。
将温酒的衣裳穿完温酒还没等说话呢这边流苏却是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她这般模样反而将温酒看笑了:“我的流苏姑娘这是怎么了?拿出你在宫里做掌事丫头的派头来。”
流苏听了也忍不住笑:“姑娘您可别消遣流苏了。”
起先姑娘提起从前宫里的事儿流苏心里头还有些打鼓属实也怕姑娘还记恨从前的事情。而今么就当成一句玩笑话听就是了。
姑娘让她管着小库房的时候就说让她拿出掌事丫头的派头。旺财几个不听话的时候也说让拿出掌事丫头的派头姑娘说到现在流苏听了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