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早就停好了马车温酒被四爷扶着上了马车这才蔫蔫的趴在他身上说:“不怕就是想到了些事情。”
四爷被她蹭的有些痒伸手帮她理了理头发:“嗯?想到什么?”
温酒幽幽的吐了口气:“就想什么事情能让一群人为了保住粮食不要命呢?”
“你怎么看?”四爷忍不住垂头看去她便见她没骨头的猫儿一般缩在他肩膀上。她身上的衣裳也轻薄的很马车上也没个衣裳四爷便将他的长袍盖在温酒腿上又忍不住伸手将人环住。
温酒舒心的在他怀里拱了拱四爷却通身僵硬。
说来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平静的坐着时候抱在一起。
并非之前没抱过其实之前拥抱也不少。在休息的时候她求自己的时候或是莫名其妙钻进自己怀里的时候或者侍寝的时候都抱过。
但这样安静且不带目的还是第一次。
四爷甚少同人这般亲近目前为止还真的第一次什么事情都不做的和人黏在一起。
甚至在遇见她之前他都没同旁人牵过手。
仔细想来上一次与他这般亲昵的应是旺财吧?
四爷脑袋乱糟糟的手还一只僵着。
温酒有些不舒服把他的手挪了下这才说:“酒儿就想若是府尹大人这事谋划成了该是如何境地呢?朝廷会再播下一批粮食?
届时他手里多出粮食又会做什么呢?若是个贪官还有可能谋私利可这刘瑜一个铜钱都掰成两半花府上连个像样子的笔墨都没有他能谋什么私利?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百姓罢了。”
温酒撑着头道:“爷您说他会不会是受制于人啊?”
四爷略微诧异:“怎么你这般相信刘瑜?他府上也有可能是伪造给人看的。”
温酒只道:“相信他不会伪造说不出来为什么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
四爷颇为好笑:“真是痴了哪有看事情凭直觉的?”
趴在四爷胸膛温酒也有些犯迷糊只喃喃的道:“爷不知道那日您不在不言大人带着人去搜了一下府尹家里。我无意间瞧见了。”
“嗯?”四爷挑眉:“瞧见什么了?”
“嗯……瞧见了一个房间里头摆满了一个女子的画像那女子巧笑嫣然漂亮极了。”
温酒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四爷不自觉的将耳朵贴近她一些。
又听温酒道:“那是刘大人的画画的全都是他的妻子。听府丞说过他从前不擅丹青是妻子亡故之后才开始学的。
爷应该听说了吧?刘瑜此人一生仅仅娶了这一位妻子如今五十有余没有再娶。”
四爷听的有些莫名:“这和他蒙蔽朝廷又有什么关系?”
温酒只笑:“只是觉得这样痴情的人心中必定柔软也必做不出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来……”
四爷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虽说他也觉得刘瑜这人应不算太差可四爷依旧觉得她这话好生的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