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眸中狠厉一闪而过。
温酒如同被拎住脖子的小猫老实的不能老实了。
她真的很想说您怎么会不敢呢?
都捏死好几次了。
只是人心还是需要挑战的。
尽管害怕她还是仰着头直视他的眼睛颇为执拗的说:“爷自然是敢的可是奴才也确实做不到。”
“好很好!”四爷手指慢慢收紧:“既然你不怕死我成全你!”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温酒双眼含泪愣是忍住没掉下来:“杀了我我也做不到!”
“谁让爷生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如爷这般气宇轩昂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在身边酒儿又怎会不动心呢?“
“爷既不想让酒儿惦念您干什么又来招惹人家?”
四爷一肚子的火气像是破了洞的气球一般手下意识的就松开了。
他轻咳了声端起边上的茶喝了一口眉头皱的越发的厉害这茶怎么有股子肉味?
温酒瘫软的跪坐在地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她也不擦膝行两步便轻轻的伏在四爷的膝头:“爷酒儿没什么可怕的了。
与其让病痛折磨不如爷的一杯酒来的痛快。
死在爷的手上酒儿愿意”
四爷呆呆的看着伏在自己膝头上那张脸玄青色的朝服将她的面颊衬托的越发白皙那张小脸还没有自己的巴掌大脖子脆弱的仿佛一捏就断。
她的衣领在拉扯间也松懈了些这个视线看过去隐隐可见神秘沟壑
正失神间察觉滚烫的热泪透过衣袍沁入膝头灼的四爷猛地站起身来。
“放肆!”
对上那一双湿漉漉的清亮眸子四爷一句话也未说清楚一甩袖子破门而出。
紧接着众人就见那差不多一米九的身影仓皇奔走眨眼功夫就不见人影了。
温酒精神松懈的瘫在椅子上心中庆幸自己应该不用死了。
这位四爷实在太吓人跟他相处就跟过独木桥似的。
要不是她打小练就骗人技术还真对付不了。
爷爷还有个副业算命先生。
幼年时长带着她去天桥底下给人算命。
用爷爷的话说自己尽得了他的真传。
那些日子他们算命也能来个百十块的收益爷爷便会去边上的菜场买些鱼肉让温酒大吃一顿。
果然甭管是什么地方爷爷的法子总能用到。
暂且先将眼前这事儿躲过去以后寻了机会跑出府还是有希望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的。
外头。
苏培盛和山楂也是懵了。
山楂说:“刚刚过去的那个是贝勒爷吧?”
苏培盛点头:“是的吧贝勒爷为啥跑?”
“不知道。”山楂又问:“但是你不要去贝勒爷跟前伺候吗?”
苏培盛认真点头:“对啊要伺候的啊。”
!!!
“对呀要伺候的啊。”苏陪盛一拍大腿。
“贝勒爷您慢点小心摔了!”
看着一溜烟就没影了的苏培盛山楂眨了眨眼睛满脸惊疑的进了屋子里面。
里头温酒整个瘫在了椅子上手上拿着的还是之前啃了一半的鸡腿看见山楂她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杯:“乖给姐姐换杯水吧鸡腿怪腻的。”
山楂看着自己姐姐满嘴的油默默的端起茶盏换水去了。
这一副能吃能喝的样子应该也是没什么毛病的吧?
可这样欺骗主子真的好吗?
莫名的山楂这一颗心又悬了起来许久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