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那么粗心大意呢?
一旦公主有个三长两短她该怎么跟元皇后交代?她又该怎么对得起待自己如亲姐妹的公主?
“额……”白泽似乎也知道自己一时有些心急了澜儿明显是心口痛他怎么就想到是她的痒症复发了呢?
“澜儿后背上的痒症也是不久前我才发现的应该是……”。
“不是痒症!”只稍稍痛了几个呼吸谷幽兰就感觉那抹痛已经减轻了于是她大喘了几口气急忙开口解释道。
她的这个解释既是替白泽摆脱眼前的尴尬也是回答碧荷的问话。
“也不知道怎么了刚刚心口突然很痛但也就那么一会现在好了!”
谷幽兰一边解释一边给自己悄悄把了脉“真的很奇怪为何心脏会无缘无故的阵痛呢?”
方才那痛是真的痛就好像曾经被那人剜了心脏似的无比的痛。
感觉到心脏处的疼痛彻底的消失了谷幽兰匪夷所思的摇了摇头。
“澜儿好些了吗?”白泽由始至终都定睛的注视着谷幽兰双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时刻准备着为谷幽兰释放祥瑞之光。
“没事不痛了!”谷幽兰终于露出了一抹抱歉的笑意看了看白泽又看了看碧荷。
真的没事了?澜儿(公主)刚刚那痛瞧着可不是假的!
然而白泽与碧荷像似不相信一样依然大睁着眼睛望着她。
“我自己就是医者难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谷幽兰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然而内心里却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
的暖流。
有人时刻关心自己真的挺好那种感觉是温暖的幸福的。
如果此时焱能在就更好了!
她想他了他知道吗?是不是此时他也想她了呢?
啊……啊秋!
此时一袭玄色长袍的某位亦仙亦魔的大人正在着急忙慌的赶着路忽然一阵冷风吹来他瞬间打了一个喷嚏。
他赶紧停下脚步望了望天又望了望自己的玄色长袍。
我穿的也不少啊?怎么就好像着凉了呢?
马车内谷幽兰悄然避开了白泽与碧荷直勾勾的眼神将头转向车窗外。
此时的端木国已经进入了深冬的季节应该是不久之前下过几场大雪此时的官道两旁依然还是白茫茫的一片。
厚厚的积雪覆盖了属于冬日的萧索和凄凉。
马车走的不快不慢马蹄踩在官道上的踢踏声和车轮碾压道路的轱辘声杂乱的交织在一起。
就好像一首难以形容的曲调一般令人的内心无比的宁静。
“嗯没事就好!”
白泽小声的咕哝一句由于坐姿一直是前倾的也因为关注谷幽兰的时间有些长此刻才感觉到身体有些僵硬和疲累。
见到谷幽兰似乎是真的没事了也似乎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他这才将身子再次靠向车厢壁上缓缓的闭上双眼。
已掩饰眼中一直消散不去的担忧和心痛。
“墨大人公主真的没事了?”
碧荷见自家公主好像不愿说话的样子而白泽也靠向车厢壁闭上了眼睛她这才收回紧张的神色继续在炭火上烧着水。
然而眼神却时不时的飘向谷幽兰心中的愧疚和自责怎么也挥之不去。
一行二十多辆的马车徐徐的顺着官道行驶着也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怎么的一整天都没有停歇下来。
只是中途偶尔歇歇脚让脚程马吃些草料然后一行又向着前方行进。
整整三天下来虽然路上都没遇到什么危险但是谷幽兰也没让众人歇脚。
困了就睡在马车上饿了也在马车上吃。
不是谷幽兰心狠而是这一路都没遇到大一点的城镇即使遇到了小城镇他们这么多的人也没有那么大的客栈能够收容。
既然不是出来旅游的而是出来历练的谷幽兰就想等前方再遇到一个大一点的城镇之后她便将马车收起来然后让所有人步行前往佣兵城。
五天后在众人的热切期盼下一行百人终于到达了一个大一点的城镇蒲河县。
在临近城门的时候谷幽兰留下了东方府的弟子又让碧荷带着剩余的弟子和导师进了城包了两家紧邻的客栈。
而她与春日和白泽等人留下将马车赶进了城外的密林中又将马车都收进了空间。
一行人这才又匆匆进了城。
刚进了客栈的房间白泽就赶紧将房间门关好然后让春日守在外面他则拉着谷幽兰走到最里间神秘兮兮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