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使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那如同鬼魅一般的青袍人却是突兀地伸出枯黄的手掌手掌之上缭绕着密密麻麻的雷电游丝缓缓向着前方虚无之处伸出去那一条条雷电游丝膨胀而起犹如锁链隔空将那信使缓缓提起。
身披青袍的鬼魅影子大手一挥随后那信使的身影被这雷电缠绕狠狠甩了出去直接轰砸在那座巨大的铁笼之上。
“属下有罪!属下不该多嘴请门主饶命……”那信使咳了不少血连忙从地上爬起极为恭敬地请罪说道。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那黑袍人站了起来信步走了过来。
依旧是看不到真容只见他将惶恐不安的信使搀扶起替后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了整衣袍:“既然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那名带着面具的信使心有余悸地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低着头不语。
“首先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我们还需忍耐不能过早的暴露踪迹。
你以为在洛河的时候那小公主真的走丢了?燕翎卫是什么样的组织?即使没有洛翎那宇文阀也不是吃素的。
一直以来燕白楼的那个女儿可都是在宇文阀的眼皮底下没离开过一步。我们若是轻举妄动即使能够抢得过来也难免会暴露身份日后被老对头发现那可就影响了我天门的复仇大计。”
“再者自从三年前天图出现之后洛家步了我天门后尘惨遭屠灭。虽然当时传言说洛翎独占了天图背弃了燕白楼可这终究是传言。洛家被灭洛翎下落不明一切都成为了一个谜。
这天图如今是否真的在燕白楼的手中也是不得而知。以防万一还是谨慎一些让少主接近燕白楼的宝贝女儿探一探虚实再做定夺。毕竟和燕白楼比起来燕凝雪不过是个孩子这小孩子的口风总是不如大人们的口风紧的……”
黑袍人微微转过头:“现在你清楚了?”
他的行为举止很优雅。
声音也是很清澈。
听起来就像是邻家大男孩一样。
不知道有没有伪装过。
这黑袍人被尊为魔门门主却像极了一个饱读诗书的书生而且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书生。
他从来不曾发过脾气。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身边的青袍人脾气很大动辄要人性命。
黑袍人和青袍人说过许多次动火易伤肝。
可他就是不听。
从来没听进去过。
或许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一个从未生过病的人你让他去听一个久病缠身的病秧子劝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要总会被嫌厌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