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几毛钱了我们怎么活!”男人满脸的痛心疾首。
“我看看在哪儿装着呢所有人不要动啊看好自己的东西。”一个乘务员走过来说道。
陆峰看到斜对面的男人回来了像是去了厕所。
乘务员翻看了一下编织袋发现被割开了个口子应该是割开口子用镊子或者是线抽出去的。
这个编织袋一直都放在老两口的面前能靠近的只有陆峰和白梅花这两个坐在对面的人。
“你俩过来。”乘务员把陆峰和白梅花叫到了警务室。
一个男乘警看着陆峰道:“把钱拿出来。”
“我没偷!”陆峰无奈道怎么自己还成小偷了呢?
“叫什么?”
“陆峰!”
“去哪儿?”
“东莞!”
“去干啥?”
“跟市政领导谈合作!”
“嗯?”男乘警微微皱眉道:“老实说不许吹!”
“真没吹我这也是没办法才坐火车的还是硬座我就是去餐车吃了个饭还跟你们的人聊了好半天。”
陆峰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又被搜了一遍身没搜到脏钱只能放他回去。
回去的路上陆峰心里纳闷怎么就被偷了这也太神奇了吧想了想阿姨的包一直都是她抱着能够接触到的也只有陆峰和白梅花了。
白梅花?
陆峰用手捂着脸有些不敢置信看她面相不像是这种人啊不过这年头啥人都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陆峰从警务室回到车厢发现白梅花已经回来了整个车厢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好像他是贼似的。
老两口哭的两眼痛红靠在那还在抽泣陆峰安慰道:“咱不着急上火下车前肯定能找到。”
乘务员又走了进来大声的提醒了一句注意财物。
白梅花看向陆峰小声道:“乘警跟我说要多注意这里面好多贼。”
“晚上睡觉留个心眼吧!”陆峰点头道。
晚上九点车厢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不少人盖在外套入睡了本来对面的阿姨说借给陆峰一件外套晚上盖着点人家现在伤心难过也没心思了。
四面八方缝隙里吹进来的风有些凉陆峰拉过行李箱打开看了一眼都是短袖只能双手放在胸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刚迷糊着忽然感觉一股温热盖在了身上睁开眼看到一个花儿外套盖在了身上。
“把你弄醒了啊?”
陆峰看向旁边的白梅花俩人盖在一个外套笑了笑道:“挺暖和的谢谢啊我去趟卫生间。”
陆峰站起身看向斜对面发现那个男子又不在了朝着左右两头看了一眼没发现人站起身朝着厕所走去。
走到一半厕所门打开了男子走了出来看到陆峰的时候目光有几分阴郁两人面对着面走来。
第三排的位置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将一个男士皮包挂在自己脖子上用外套盖着睡觉呼噜声已经震天响。
俩人走到这个位置刚好需要侧过身让位置陆峰看到他手伸出来了手里是那把亚光色的镊子很长很锋利。
镊子直接把皮包划开一个口子顺势探了进去捏出一个钱包来。
陆峰一伸手拍在了他的手臂上镊子又把钱包撞了进去同时撞了一下熟睡的男子对方急忙把手抽了回来看陆峰的眼神满是威胁。
一切都在电石火光间发生四周根本没人注意到陆峰朝着厕所走了过去男子迈步跟了上去。
前脚跟进厕所对方紧接着跟了进来一把掐着陆峰的脖子手里的镊子顶在了胸口上。
“你想死是不是?”男子面色狰狞道:“兄弟捞过界了你踩盘子了懂不懂?”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陆峰看着他道:“盗亦有道你不能偷穷人的钱那老两口下了火车连个活法都没了。”
“你还真是善心啊你这么善良为什么要偷呢?”男子盯着陆峰恶狠狠道:“下一站给我滚下去别在我地盘活动。”
“你说什么?我偷的那老两口的钱?”陆峰不敢置信道。
“除了你还能有谁?我告诉你这两天我也收到风声了有人要从我手上拿走这条线都是出来走江湖的谁还不认识几个人告诉你再惹事小心把你手剁了!”
“我不是贼!”陆峰直摇头。
“你不是贼?那谁是贼?”男子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陆峰这个小偷居然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