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灵点了点头，应了句知道。
“知道你还如此做，亏的哀家这么相信你。”说着，太后一脸愤怒，眸中随被怒火附着，可心里却对顾清灵很是失望。
太后刚说罢，便觉得胸口沉闷，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差点跌倒。
好在一旁的东方凛眼疾手快，扶住了太后，将她带到了座位旁，随后给太后递了一杯茶水，说道：“皇奶奶切莫动怒，万一气着身子叫父皇，皇孙怎么办。”
东方凛连忙安慰道，说了一会儿话，太后这才缓过来，可她一见到顾清灵，就一肚子火气，很是不满。
顾清灵听到东方凛的声音，眉琐微皱。刚刚她只顾着请罪，并没有注意到东方凛。
“清灵，你可是哀家看着长大的，怎么做如此…”太后说着，话说道一半便不再说下去了。她凝视着顾清灵，等着她开口。
“皇奶奶，说不定顾家嫡女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旁的东方凛再次起唇说道。
顾清灵直接愣住了。
一向憎恶自己的东方凛，居然帮着自己说话了？还真是诡异。
自己休了他，让他在大盛丢尽了脸面，他为什么还要帮自己说话，他脑袋是被门夹了？还是冻坏了？
顾清灵一脸困惑，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东方凛。
虽说就两日未见，可顾清灵总感觉东方凛似乎变了，没了之前那般的冷漠，倒是温柔了些许，脸色看起来也健康了不少。
“哀家的凛儿啊，竟这时候还不忘给清灵说辞。”太后看着东方凛，眼里都是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