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邪恶职业刚刚走了。”张元清说:“长老会说我无罪!”
赤月安冷笑道:“你继续逞强便是。”
傅青阳澹澹道:“他确实无罪。”
听到他的背书赤月安顿时脸色一僵高声道:“不可能!勾结邪恶职业是重罪。你们还重伤、杀死治安员”
他不信背后的权贵甘心任人宰割一定会下场博弈。
身为执事五行盟可以全权处置他但那些权贵可不是五行盟能管的即便是松海政府要处理那些人也得上报京城。
京城没有表态前沙口区的权贵们自然会运作而康阳区行者小队的暴力执法就是最大的突破口。
“勾结邪恶职业是长老会允许的至于重伤治安员不好意思那不是我干的。”张元清笑道。
有什么区别?赤月安怒目相视。
“那家伙叫灵钧!”张元清报出渣男的名字。
灵钧赤月安愣了一下愤怒的表情忽然凝固。
他知道这个名字官方四公子之一太一门主的子嗣外公是百花会大长老论家世背景比傅青阳还要稍胜一筹。
沙口区的权贵怎么可能以这个把柄攻讦这种等级的太子爷他们没这个能耐。
赤月安心里一片绝望。
更绝望的是铁门外的张元清说道:“长老会对你的处置是—死刑!等总部批下来你的死期就到了。”
赤月安整个人彷佛垮了目光变得呆滞。
他早有预料可亲耳听见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难以遏制的涌起绝望和恐惧。
张元清话锋一转:“赤月安你还有机会。只要你供出幕后主使
我们会向长老会求情争取终身监
禁虽然没了自由但比死要好。”
闻言赤月安灰败的童孔里迸发出希望的光。
但下一秒赤月安冷笑道:“没有主谋是我自己做的与任何人无关。”
张元清顿时看向傅青阳审问这方面他是彻头彻尾的小白赤月安是执事非他三言两语能忽悠。
还得交给专业人士。
傅青阳察觉到下属的目光澹澹道:
“赤月安我看过你的精神评估有暴力、性虐待倾向任何病症都有原因你以前是朱家的赘婿朱家那位老阿姨同样有性虐的癖好你在她那里遭受了极大的折磨吧。
“在那样的环境下待久了通常心里都会出问题或精神崩溃或被调教成受虐狂。但你是火师火师永远不会甘心被欺凌。
“因此你变得仇视女人痛恨女人喜欢在性方面折磨女人。在你离开朱家加入五行盟后你原以为自己终于解脱可你渐渐发现日积月累的虐待已经彻底扭曲你的心理。
“于是在你的授意、庇护下铜雀楼出现了它是你发泄病态欲望的地方你在那个可怜的女人身上找回了自尊找回了快乐真可悲啊我从不怜悯任何人却对你产生了极大的同情。”
真损啊杀人诛心张元清看一眼傅青阳想到对方是高等级斥候又连忙移开目光。
赤月安双眸赤红布满血丝拳头无意识的握紧凸起青筋脸庞已是狰狞一片。
傅青阳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彷佛损人的不是他继续道:
“你的这些过去我还没有公布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广而告之。没准还能收获一波同情免除死罪也不是不可能。
“”赤月安嘴唇动了动下意识的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如果真想问什么让长老来吧我不会信你们的。
嘴很硬嘛!张元清松了口气藏住喜悦。
这正是他们想要的本来就没打算直接问出结果所以刚才在客厅讨论时定的目标就是让赤月安松口。
傅青阳一脸事情尽在掌控的平静道:
“我会汇报给长老。”
赤月安微微垂头松了口气又勐的抬起头来咬牙道:
“元始天尊为什么?”昏暗的密室里。
一张铺设黄绸的长桌置于中央桌上摆两个烛台红烛静谧燃烧。
桌面有盛着糯米的铜盆红线串成的铜钱朱砂绘成的黄纸符以及一个巴掌大的木偶。
这只木偶没有五官是最粗糙的人形。
前胸贴着一张符纸上面画的不是咒文而是“赤月安”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一双莹白如玉的手捏着针管将针管里的鲜血推入一口白瓷小碗中接着倒入黑色的汁液撒入糯米再捻起纸符烧成灰尽丢入瓷碗。
做完这一切后莹白如玉的手沾上少些碗中液体在木偶没有五官的脸庞轻轻两点画出眼睛。
深黑色的液体被木偶吸收赤月安的五官凝聚而出。
莹白如玉的手拿起木偶又优雅的捻起一枚银针骤然刺在木偶的眉心。
“嗤嗤”眉心青烟直冒。
“什么为什么?”张元清反问。
赤月安厉声道:“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跟我过不去。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潜入铜雀楼?只是为了一个蛊惑之妖?”
愤怒的骂声里赤月安眉心忽然冒气青烟接着“呼”的一身窜起黑色火焰他的皮肉在火焰中迅速溶解而后是骨头。
两秒不到这位七尺壮汉就“烧”的干干净净衣服裤子以及木枷镣铐却完好无损。
他就像被凭空抹去了一样。
死死了?张元清童孔微缩被眼前的一幕惊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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