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底深渊因为上次的大变动整个无底深渊的格局也重新进行了洗牌。不仅仅是层数的增长层主之间的你争我夺阿谀我诈。还有很多非常特殊的建筑应运而生混乱熔炉、混乱围栏、憎恨之渊、毁灭祭坛等这些建筑孕育出更加强大且邪恶的恶魔。
这就造成内里的局势更加的凶险可谓是新旧之争。
每天都有层主被进行了替换卡瑞娜倒是稳坐了第六层层主之位安心发展和经营着自己的这些家业手底下可用之才也渐渐地充盈了起来。新旧之争的唯一好处就是这些由无底深渊新孕育而出的恶魔会随机投影在各个层数之中至于那些特殊的建筑则会以每日为一个循环增长数量。
“大人第四层的层主送来了贡品。”身前是体型巨大的深渊邪魔这是前些日子卡瑞娜费劲了很大的力量才将其降服下来的属下。当时她的身躯受到了这深渊邪魔十二处的刀伤这些刀伤绝非普通刀伤可以比拟这些刀伤之中带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可怕意志如爬虫想要钻入她的脑子之中然后将她直接摧毁。
如果不是堕天使的羽栖特性源源不断的为她修复躯体她怕是早就成为一具尸体了。
如果不是手中握有一把邪器她真是不觉得有机会降服这么一头大家伙。
这也让卡瑞娜深深的感受到了这些新物种的厉害与可怕之处不过也因为有了这么一个有资格成为层主的深渊邪魔作为自己的下属第六层的硬实力也随之提升了起来。前面几层的层主纷纷都显现出自己的敬意。
看着这只深渊邪魔如山一般的身躯头上的弯角呈现出暗褐色一双大眼之中满是对杀戮的渴望和对卡瑞娜的敬畏。身侧一把宽厚的巨大长刀此时看起来只是在普通不过但随着这个深渊邪魔战斗起来将会变成绝对的杀器。
“全部收下来让那群角魔给我办事麻利点最近那些怯魔都有些不听话起来了。”卡瑞娜飘坐在空中开口说道。
随着无底深渊的异变开始一条条通往其他位面的通道也随之开启。这让无底深渊的层主们开始了蚕食其他位面的计划。卡瑞娜的第六层通往了一个还算富庶的生灵位面之中故而她最近也收拢到了一批不错的灵魂结晶准备送与拉斐尔。
“是的大人。”这个深渊邪魔垂下头然后直起自己的身子在一阵喧嚣声中离开了此地。
“大人您怎么会亲自前来无底深渊的?”卡瑞娜的身子自空中落下看向了一旁的一根圆柱后面。
圆柱之后一道人影走了出来正是拉斐尔。
空间法则的削弱让拉斐尔能够更加轻易的前往一些很难以踏入其中的位面之中。当然这其中跟拉斐尔的特殊称号猎杀者也有很大的关系。
“怎么?难道不欢迎我来坐上一坐?”拉斐尔缓步走出黑暗语气轻松的说着。
“大人这么说可就太过分了。”卡瑞娜说着亲自搬来了一张暗黑色的石椅让拉斐尔坐下。
“上次让你查询的事情有眉目了吗?”拉斐尔挥了挥手让卡瑞娜近了近。
“只有一点点的眉目弗雷得力克·格拉德斯通这些年以来没有太大的动作。如果不是大人确定他在第十层我手下的那些暗影魔都找寻不到他的踪迹。”卡瑞娜点了点头然后手一动一个光幕出现在拉斐尔的眼前其内正是弗雷得力克·格拉德斯通手下恶魔的标志。
百变君王弗雷得力克·格拉德斯通拉斐尔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这个躲在无底深渊的老朋友老上司。只是没有想到这位在吸纳了索罗诺尔·杉岚德瑞的那道神力之后竟然还会这么的猥琐还真是有些出乎了拉斐尔的预料。
当初在知晓这件事情的背后有这位插足的时候他的想法是让卡瑞娜去辅佐弗雷得力克·格拉德斯通当上第十层的层主然后在一举篡位。但没曾想到剧情竟然会如此的多变过程也发生了这么多的曲折。
不仅是神力的吸纳也有卡瑞娜的争气。
“看来这位胆小的性格还是一点点都没有改掉。不过这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机会。”拉斐尔低低的说了这么一句。
“大人您打算在无底深渊解决这个家伙吗?”虽然知道弗雷得力克·格拉德斯通不好对付但要是拉斐尔选择进攻她也会拼尽家底跟这位杠上。
“不我不会再无底深渊这儿跟这个家伙战斗。无底深渊对我的限制太大我毕竟是外来者无底深渊不会容许我在这儿将这么一个大家伙给解决掉。而且其他的恶魔也不可能会帮助我在这儿战斗太不明智。甚至可以说是愚蠢了。”
拉斐尔摇了摇头在无底深渊自己的一身实力甚至发挥不出一成。不说无底深渊会为弗雷得力克·格拉德斯通提供极大的助益单单是这该死的环境就让自己束手束脚的无法行动。
“那么大人您有什么计划吗?”卡瑞娜知道拉斐尔不会毫无计划的就前来无底深渊既然来了必然就有一定的把握。
“计划自然是有的就看看这只胆小的鱼会不会咬钩了。”拉斐尔目光一阵闪动显得狡诈非常。
……
“废物都是废物。连这么一点点的小事情都做不好。”上位者自然有上位者的烦愁。随着路易斯·佩兴斯大公手中握有的土地越来越多他才开始感受到一种力不从心了。尤其乱石之祸的突然出现更是直接将他的棋盘给打翻了。
让上头吩咐下来的命令直接就被从中截断。
“为什么单单就那个小子的领域没有出现问题让探子给我好好的查查看我要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奥秘。”路易斯·佩兴斯大公看着身旁的老者开口说着。
“只是那些暗精灵催的很紧如果这件事情做不好我怕上神怪罪下来又变成是我们的罪责了。”老者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开口说道。
“上神还是太过于偏袒这些废物了要是给我那样子的资源我早就将这些事情给办得妥当了。”路易斯·佩兴斯大公听闻这话举起来的手又重新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