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你抢来的我就是你抢来的你说我是自愿陪你的我就是自愿陪你的你美你说的都对。”
晨光盯着他看了片刻唇角的笑意愈深。
沈润见她在笑松了一口气。
他是不敢让她醋的她在男女之事上鲜少有嫉妒心最多也就是调侃几句虽然他也想看她面露妒意的样子可从未爆发过的火山一旦喷发会造成什么后果想想都觉得可怕他不敢因为自己偶尔幼稚的心理去激怒她所以他越来越规矩。他太了解她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一旦他和别的女子有了不清不楚她会不会灭了那个女子他不知道但她第一个灭的绝对是他因此在对待其他女人这件事上他越来越小心谨慎他努力了这么多年可不能给新来的毛头狐狸腾地方。
晨光知道他在想什么正因为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才会觉得他和从前判若两人的规矩与谨慎很好笑尤其是她越看起来难以捉摸他就越紧张。
月上中天皎洁柔和银色的月光为小镇的夜晚烘托出安宁与祥和。
万籁俱静。
晨光和沈润来到海神镇县衙。
已是深夜县衙的大门紧闭一个小小的县镇衙门外也没有夜晚值守的衙役。
沈润站在县衙外晚风混合着微咸的海风吹在陆地上将县衙大门外挂着的两只黄灯笼吹得呼呼作响。他回过头见晨光慢吞吞地跟在后面似心情不豫轻声问:
“怎么了?”
晨光一手叉在腰上秀眉微蹙用疑惑的语气咕哝:“我这里有点怪。”
沈润把手放在她的腰间关切地问:“腰疼?”
晨光推开他的手瞥了他一眼:“我哪会疼?!”
“我就说你鱼干吃多了。”沈润道。
“吃鱼干和我的腰有什么关系?”晨光不悦地怼了一句。
说话间有人声自远处传来两人潜入暗影里不多时一个身穿灰色长袍胡须花白的男人从东街快步走来来到县衙前走上台阶敲响了门板。不久县衙的门开了门房看清楚来人神情变得激动起来:
“是老神仙!请老神仙安!”态度殷勤地将“老神仙”放了进去。
晨光和沈润对视了一眼二人跃上矮墙潜进县衙。海神镇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并非富庶之乡也不是要塞重地这里的县衙也就比普通的民居整齐宽阔些穿过前堂后面的住所是一座两进的小院站在高处就能够将整座院落收入眼底。
门房将“老神仙”引到西边的一间书房门开时晨光听到海神镇的县令亲切地招呼:
“高兄你可算来了!来人看茶!”
晨光和沈润跃上书房屋顶沈润悄悄掀开屋顶上的一处瓦片便有昏黄的光线自下方透了过来。两个人潜在屋顶上向下望去果然在茶桌的一头看到了今日在海鲜楼见到的那个中年男人那人正是海神镇的县令朱本飞。
小丫鬟端了茶来出去时将书房的门带上。
“老神仙”坐在茶桌的另一头此刻一扫先前在接受信徒跪拜时的高深庄严在面对朱本飞时他笑着笑得还有些谄媚:
“大人这么急着唤我可是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