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沐业见女儿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凑过来狐疑地问。
“司九她是凤主的侍女。”
“打仗带侍女?凤主在对面的大营里?”
沐寒摇头表示不知顿了顿补充了句:“凤主的侍女不是普通的侍女她的侍女似乎都是高手。”
沐业皱了皱眉将目光落在司九身上用和蔼的语气问:
“姑娘你家主子可在对面大营里?”
司九低着头不回答。
沐业耐着性子继续问:“你深夜潜进安白府来是谁派你来的?你是为了什么而来?”
司九依旧低着头沉默不语。
“她是哑巴?”沐业狐疑地问沐寒不怪他会误会司九这么沉默着不说话很容易给人一种她是哑巴的错觉。
沐寒还没来得及回答却见薛翀突然从旁边的椅子上站起来拎起长刀用刀柄向司九削瘦的背上狠厉地砸下去那力道足以断骨!
司九纤细的身体受不住向前扑倒摔在地上。
她仍旧一声未吭。
这样的倔强令人烦躁。
薛翀蹲下来盯着她被乱蓬蓬的长发遮盖住的脸冷声道:
“姑娘这里是敌营不是你们凤凰宫你现在是俘虏不是你们凤凰宫的半个主子。”
司九仍沉默不语。
薛翀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抹阴厉他厌恶晨光连带着也厌恶她身边的侍女他站起来向沐业道:
“将军凤主身边的人都是硬骨头不动刑是不会招的此人深夜潜入城内必有大阴谋若将军信得过我可将她交给我来审。”
细作当然要审对细作用刑也是理应当的沐业想了想点点头答应了。
薛翀得到应允低下头望着司九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里他冷冷一笑。
……
死牢。
刑房。
响亮的鞭挞声与刺耳的尖叫声交织着让听的人心里发颤。
薛翀坐在椅子上望着刑架上遍身血痕的女子眼里满是快意透过她他仿佛看到了她的主子被折磨的惨状。
两个狱卒用尽全力挥舞着生满倒刺的铁鞭向被捆绑在刑架上的女子的身上抽打去每一鞭子的抽打都会深入骨头离开时再狠狠地撕去一块好的皮肉鲜血淋漓。
这样的酷刑持续了三个时辰。
“将军她又昏过去了!”狱头垂下长鞭报告道。
“泼醒!”薛翀望着奄奄一息的司九冷笑着命令。
狱头得令从旁边端起一大盆溶粗盐的热水那热水滚烫。
狱头将一大盆滚热的盐水猛地泼在司九血肉模糊的身体上!
剧痛将奄奄一息的司九惊醒她有气无力地抬了抬头望向笑得狰狞的薛翀。
薛翀噙着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按着她的脑袋阴声道:
“姑娘你就招了吧这里是死牢有好些个你不知道的专对付女子的刑罚看你细皮嫩肉的何苦遭那样的罪你若招了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