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晨光也不会答应这桩婚事她和她都是在拖着他。她们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凤冥国就像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龙熙国一样。
人都爱幻想幻想自己的与众不同女人们幻想着会有男人为了自己放弃天下那会让她们芳心澎湃;男人们自然也会幻想有女人愿意为了他们放弃所有不管是身家还是性命通通都交付给他们这会让他们热血沸腾。
然而幻想终究是幻想当幻想的浪潮退尽之后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
他们都是只会索要不会去付出的人所以他们的喜欢都不是认真的喜欢。
……
两日后郑书玉从内城中平安退了出来脸上带了一道老长的伤口。
“臣按照殿下的计划入城就表明臣是凤冥国人凤冥国想要背着龙熙国与烈焰城和谈结果第二天真在朱建七家里搜到了通知龙熙国的书信朱建七当时都傻了他大概以为天降横祸。钱嵘真是个暴脾气在正堂里和孟虎吵了起来都抄家伙了雷将军跟他们干了一架负了伤孟虎大怒把两个人全关进大牢我替孟虎拦了一下子伤了脸。孟虎就说原本不想让我活着回去但他是个讲道义的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想要招安可以这是他们拟定的契约。”郑书玉咧着嘴笑将一封丝绢递给司晨。
司晨草草地扫了一眼就搁下了说是契约其实是单方面的狮子大开口她原本也不想招安再说她也没钱。
她看了郑书玉一眼两天时间就能挑拨双方大打出手虽然马匪脾气暴烈是一方面可不得不说郑书玉确实有两下子。
司晨喜欢他这种文能架桥拨火武能战场杀敌的人才因为凤冥国太弱只会逞凶斗狠行不通不管是她还是她的属下都必须要能夹缝里求生存擅长忍辱退让隔岸观火坐收渔利。
她的眼里多了几分和气看着郑书玉说:
“好好的一张脸倒是给毁了。”
郑书玉摸摸脸上的伤嘿嘿笑说:
“臣是男人又是军人这点伤算什么!”
顿了顿他又正经起来:“殿下臣这两天粗略打探过那朱建七和钱嵘在内城里势力不小朱建七是文人本身就奸滑钱嵘算半个他的人两人穿一条裤子这一回都下狱这两个人不会消停。这内城虽然人多也不能小看可说到底马匪就是马匪破绽太多太好钻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