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丹徒县的情况似乎有些棘手。
不管是知县衙门还是其他的地方甚至是朱英麾下的商会都好像已经被完全渗透了。
此时的丹徒县就像是一个刺猬般让人无从下手。
作为皇明长孙大明太孙。
朱英自然不可以暴力的手段践踏律法的形式强行对这里的知县进行抓捕。
如此一来好像会变得更加的乱套。
唯一的优势就是对方虽然知晓自己的到来却不知晓自己的身份。
难不成要向曾经前世影视那般搞个什么暗中探查微服私访甚至是以身犯险来揭露知县背后的龌龊?
别的不说单单这其中所耗的时间之长就不是朱英可以接受的。
“东家人已经带来了。”
“让他进来。”
朱英可懒得墨迹搞那么多名堂干嘛他要的是证据可不是什么获得过程。
只要能够确定确实有这些事情的发生证据怎么得到的就没必要过于在乎了。
还调查有那个必要吗。
随着朱英的吩咐在丹徒县的群英商会负责人直接就带了进来。
那负责人显然还处于懵逼状态进了门后躬身作揖:“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刘某不才添为太孙殿下麾下群英商会丹徒县大掌柜。”
“若是哪里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多多海涵能够帮上的时期刘某绝不含湖。”
彭!
旁边的宋忠毫不迟疑对准这刘大掌柜就是一棍子下去直接给其打到跪在地上。
跪着的刘某虽是疼得龇牙咧嘴却强行忍着不叫出声来彷若还有一股子气节在这里。
朱英喝着茶眼皮都未抬一下显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旁边张伯适时出来呵斥道:“好一个刘大掌柜你可知道在你面前的是何人?”
“正就是你口中所言的太孙殿下如今正主在面自己犯了什么错便就老实交代吧。”
“交代清楚了年你功劳或许也就是你一人死若是交代不清楚满门皆斩!”
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刘大掌柜听到这话眼珠子都瞪大了。
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傻愣愣的。
随后就在地板上砰砰作响的磕头起来:“不知太孙殿下亲临是草民的死罪。”
“只是草民不知是哪有做得不好之处还请太孙殿下示下。”
“草民对商会可一直都是忠心耿耿从未干过半点有害商会之事还请太孙殿下明察。”
朱英都被这番话气笑了:“死到临头了嘴还这般硬是想拖着你的父母妻儿共赴黄泉吗。”
“老实交代吧有关于刘家族人一事还有这知县刘秉元暗中勾结害人性命之事。”
“我不想听你再多说一句废话多说一句九族尽诛!”
“想好了再说话。”
朱英澹澹的说道神情平静不带丝毫波澜就好像是在说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
而下面磕首的刘大掌柜整个人都在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落下下意识的想要开口狡辩却将到了嘴边的话强行都咽了下去。
喉咙滚动间浑身的气好像都散去了。
“殿下我我说。”
朱英点点头好像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把你知晓的写在纸上写的时候好好想清楚不要遗漏了。”
在朱英的交代中旁边的人立即送来笔墨。
刘大掌柜接过后便把纸铺在地上趴着身子颤抖着手开始写了起来。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这才写完。
而后举起纸张:“罪民已写完请太孙殿下审阅。”
旁边的张伯过去拿了过来交到东家这里。
朱英接过之后开始查看起来。
眉头轻轻的皱了皱这里面所写之龌龊朱英也知晓肯定不是全部。
不过就单单这些已经超出了朱英的想象了。
果然当一县之大权尽皆掌控在一人之手后公权私用将会造成多么可怕的效果。
“去吧调玄甲卫进城抓捕知县刘秉元归桉。”
“遵太孙殿下谕令。”
朱英可没打算让刘秉元趁机机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皇权固然深入人心可是对于一些恶人来说但已经到了边缘恶从胆边生时疯狂中是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既然有了证据那就直接大军压上便行。
似乎仅凭刘大掌柜一家之言好像有些不靠谱。
不过在这其中有个账本是私下跟刘秉元的一些往来单单涉及的金额就已经达到数千贯宝钞了。
在这个贪墨几贯钞就能处死的现在几千贯宝钞都可以剥皮充草了。
知县衙门里。
刘秉元不知为何总有一股心慌的感觉。
左思右想间便有一衙役进来汇报:“大人有消息传来刘大掌柜被人给劫走了。”
刘秉元一顿立即道:“可知何人所劫。”
衙役立刻回道:“似乎是从外地来的群英商会的管事。”
刘秉元刚想说派人过去却突然一惊。
他感觉群英商会这边可能出了大事。
刘大掌柜那里可是存放了不少的证据一旦被揭露出来。自己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刘秉元喝问道:“尔等如何行事难道就不会将刘大掌柜直接抢回来吗。”
衙役有些委屈:“大人属下们刚开始也是这个意思不过那边的人手里有火铳啊一个个武艺还高强得很。”
“好几个兄弟都被直接给打了出来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大人要不咱们赶紧调集人手先把他们给围了吧我看这些人极有可能是山中悍匪啊。”
听到衙役的话刘秉元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群英商会外地管事还有带着火铳的护卫。
火铳是什么概念那是只有卫所的才有的军备尽皆掌控在都指挥使手中。
现在堂而皇之的带进县城指定是不怀好意。
只是短暂的迟疑刘秉元表面沉着的回道:“传本县命令立即带上所有衙役将对方所在给本老爷团团围住。”
“不要管对方说些什么先困了再说不可放一人出来。”
“本老爷这边还有些要事需要安排在本老爷未到之前你们只需要把人给看住就行了一切事宜待本老爷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