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杨若晴醒了伸了个懒腰看了眼西边的落日余晖比鲜血还要红。
“屋子里啥情况?老贼婆松口了没?”杨若晴问。
萧雅雪道:“这个老贼婆我强烈怀疑她年轻时候就是青楼出身的这身板也太能折腾了吧?”
“这都晕死了好几趟用冷水泼醒接着折腾都不松口呢。”
“不过虽说不松口可我看她那样子怕是也到了崩溃的边缘了吧!”
听到这话杨若晴的眉头皱在一起。
“看来还真是一根硬骨头啊别到时候崩溃到死了都没说出半个有用的字眼来就亏了。”杨若晴道眼中露出思忖来。
“有了!”她道“我这里还有一个法子保准管用不过这个法子还需要两个帮手。”
萧雅雪道:“你家那位和我家那位这不现成的嘛!”
杨若晴打了个响指“成!”
……
王婆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到一闪一烁的绿光。
绿光之外就是团团黑色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这种黑让她恐慌。
她慌忙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脚上都绑着铁链子。
这一动就哗啦啦的响。
之前被那么多叫花子蹂躏的记忆汹涌而来王婆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骂。
“这是哪里?快放开我!”
“你们两个天杀的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
“啪!”
一声响亮的惊堂木的声响重重响起随即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肃静!”
王婆抬头一看只见前方摆着一张长条案桌。
案桌上摆着一摞厚厚的账簿类型的东西然后笔墨纸砚。
一个肩膀魁梧脸黑如锅底目光如寒冰嘴巴上面还长着两撇八字须的男人正端坐在那里。
他的手里拿着一块惊堂木刚才就是这块惊堂木重重拍在桌上发出的声音。
“你是……?”王婆歪着脑袋有些迷糊。
“大胆冤魂竟敢直视阎君陛下该当何罪?”
又是一道厉喝响起这回就在身旁。
王婆一扭头这才发现自己身旁的黑暗里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可是当那个人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时候王婆吓得尖叫起来。
“鬼呀!”
“大胆!”
那个声音又喝了一声“我乃阎君座下牛头是也你这冤魂好生没有规矩再吵嚷嚷割舌伺候!”
牛头说着手里亮出了一双铁勺子铁勺子上海沾着鲜血滴滴答答往下掉血。
王婆吓得赶紧把头扭向另一边刚好跟一个马脸眼对眼。
“啊!”
王婆尖叫了一声两眼一翻白差点晕死过去。
她浑身颤抖再次打量着这四下“这、这是哪里?你们是啥人?我、我咋会在这里?”
牛头又说话了:“这里是地府坐在高堂上的是阎王爷我等乃勾魂索命的牛头马面王氏你已死了!”
“我死了?怎么可能?”王婆惊呼。
“算命的给我算过我能活到七十岁的我今年才四十二!”她急辩道。
牛头道:“看你这满身伤痕你感觉下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