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出她的搏斗经验要比我丰富得多我才隐隐意识到她不是那么简单。
饶是如此我仍没想到她是冲着我来的。”
蒋怒娇有些紧张的道:“后来呢?”
慕容荻道:“她带来的那些人也一个个修为不弱很快我就身上带伤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楚惜刀带着人赶来了。”
蒋怒娇问道:“那女人是谁派来的?”
“都是死士。”慕容荻道:“被俘后那女人包括她带来的那些人就全都服毒自尽了。”
慕容荻仰头喝完杯中酒看着蒋怒娇道:“当时老爷子正在竞选总使的关键期。”
蒋怒娇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难道是竞争对手为了影响老爷子就不择手段对您下手?”
慕容荻道:“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真卑鄙。”
蒋怒娇知道慕容荻既然这么说那事情肯定是八九不离十了。
她给慕容荻倒上酒问道:“后来呢?奇哥知道后一定很内疚吧?”
慕容荻苦笑道:“他知道后直接带着几个亲信去把那个女人满门都灭了。”
蒋怒娇道:“咎由自取。”
慕容荻道:“那个女人家里势力也不小小齐那条腿就是那次没的。”
蒋怒娇道:“后来您就把奇哥安顿在了这里?”
慕容荻摇了摇头:“他去了国外浑浑噩噩度日欠下了巨额赌债齐家还不起了赌场给了最后期限不还钱就要他的命齐家无奈找到了楚惜刀楚惜刀去国外把他弄回来的。”
听到这里蒋怒娇也只能是长叹一声。
慕容荻道:“楚惜刀知道他不好意思面对我就把他安顿在了这里告诉他这个庄园是背着我买的。
后来我有了天舒后他才去北都探望了我一次。”
蒋怒娇道:“也是挺可怜的个人有个人的命啊。”
慕容荻笑了笑饶有兴致的看着蒋怒娇道:“我们的女将军什么时候也开始信命了呢?”
蒋怒娇笑道:“一直就信啊。”
她举起酒杯跟慕容荻碰了碰。
……
漆黑的空间内伸手不见五指。
邝媚儿也不知道自己被人困在这里有多久了只知道有人喂了她五次饭了。
即便是喂饭的时候那些人都没有把她的眼罩拿下来过。
所以邝媚儿根本无法猜测自己此时深处何方。
门响了同时有饭菜的味道传来。
又有人来送饭了。
片刻后旁边有椅子拉动的声音和盘子放在桌上的声音响起。
接着有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先吃饭还是先喝汤?”
邝媚儿道:“我想先上卫生间。”
那个女人解开了铐在床上的手铐然后扶着邝媚儿往卫生间走去同时警告道:“还是那句话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千万不要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