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候的王德贵非常能干他赶过骡子赶过马。所以他知道这马该怎么骑不像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骑个自行车或者摩托车啥的。
枣红大马驮一个王德贵看来非常的轻松虽然说是上坡路但它撒开蹄子一直小跑着。骑在马上的王德贵瞬间找到了他年轻时候的哪种感觉他不由得哼起了小曲。
被人硬性开采出来的小道崎岖不平两边还有不少的树枝伸了过来王德贵骑在马背上还要不时的躲着路边忽然冒出来的树枝。
马儿跑了一个多小时早都该到山顶了怎么眼前还是看不到边的树林。王德贵不由得一紧张可能是这马走错路了。
“吁”王德贵大喝一声慌忙紧了一下马的缰绳。
这枣红马非常的听话立马停止了脚步。王德贵用手搭着凉棚四下里看了看可他什么也看不到除了繁茂的树林便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山。
完了这马走错路了得原路返回。就在王德贵正这样想的时候不远处传来的一几声啪啪的声音。
枣红马警觉的竖起了耳边而且前脚不停的在地上刨着什么感觉它很紧张的样子。发现有异的王德贵慌忙从马背上爬了下来。就在他脚刚一着地时就听见前面的树林里传来了沙沙的奔跑声而且是由远到近。
不好可能是野兽得躲上一下王德贵年轻的时候进过山对山里的情况多少有点了解。他刚一想完正准备去拉枣红马时没想到这家伙比人更通灵性就见它一头钻进了路边的树林。
随着几声奇怪的叫声王德贵的面前出现了十多头野猪而且个个长的十分强壮一幅挡我路者必亡的架势朝着王德贵扑了过来。
王德贵何时见过这样的阵势他一紧张人便站着不动了。这十多只野猪露着獠牙猛的扑向了他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全身王德贵瞬间便失去了知觉。
陈月琴这天早上眼皮跳的特厉害感觉总有事情要出现似的。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像是发了疯的病人一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刚好回家来偷懒的王有发一看见老娘这个样子他有点于心不忍的问道:“妈!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你才不舒服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你爸出去一天多了一点儿的音信也没有你也不过问一下算什么家里的长子”陈月琴把心里的一腔怒火全发给了王有发。
受了气的王有发看了老娘一眼笑道:“你就放心好了我爸他是一个老头子再说了他狡猾的跟狐狸一样他出门能吃什么亏真是的!”
“有你这样说你老爸的吗?”陈月琴操起地上的扫把就打了过去。
王有发见老娘还真打慌忙一闪身人已出了院门。忽然他停止了脚步嬉皮笑脸的对陈月琴说:“你如果觉得我这个长子当的不称职你完全可以像皇太后一样废长立幼我没有任何的意见”
看着这个年纪已不小可做事像个小孩似的大儿子陈月琴真是欲哭无泪。这个家如果没有了王德贵可还真就不成家了。一想到这里陈月琴的心急得都快要发疯了。
万般无奈的她还是没忍住她拨通了王有道的电话。电话一通王有道便用报怨的口气问道:“怎么了妈?我在上班”
“我知道你在上班哪我挂了行了吧!“陈月琴有点堵气的说道。
王有发一听老娘的口气不对他忙在电话中笑着问道:“什么事妈?你就说快点“
“快不了你爸昨天去东陵山找你弟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怕他出点什么事情。反正今天我的心里特不舒服老是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陈月琴说着说着不由得小声哭泣了起来。
王有道一听急了他忙说:“没什么事我爸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快给我说说他去东陵山找我弟?有财他在东陵山干什么?”
陈月琴忍住哭声把事情的原委细细给王有道说了一遍王有道一听完不由得破口大骂:“这个混账是想把我们一家人都害死不成”
“哎呀!你就别骂了快想想办法行不行?现在骂他还有什么用”陈月琴的火气非常的大。
王有道在电话里稍停顿了一下说:“这事有没有给大哥说?”
“没有给他说等于没说人家老婆过来了 我不想麻烦他”陈月琴对大儿子王有发是一肚子的不满。
王有道想了一会儿便在电话里说:“这事我知道了立马就去查你也不用得急一有消息我给你打电话”王有道说完便抢先在哪边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