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邹啊你还这么年轻可不能倒下啊那么多的工作等着你呢。”副主任亲切的说道随行人员将一束鲜花放到了床头柜上。
“老领导啊我也不想这样是他们硬把我拉到医院来的。”邹文重无奈的苦笑着。
副主任寒暄了一阵终于转到正题:“小邹西非那个铁矿的事情是怎么搞得你不是向组织上打了包票说可以花费更少的资金取得更多的股份么怎么现在一下子事情就黄了?要知道当初用你替换薛丹萍班子内部是有分歧的现在发生这种情况我很被动啊。”
邹文重苦笑道:“我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是合作三方中的西萨达摩亚当局当面出现了问题您知道该国政局一向不稳朝令夕改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我的意见是静观其变积极沟通不管怎么说他们想把地下的矿藏变成资金唯有和我们合作这一条路可走。”
副主任点点头说:“当今全球铁矿石需求我们国家占了很大的比重伍德铁矿的品位虽高但是基础建设太差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而且由于地理位置限制海运成本和周期算下来并不比澳矿成本低多少可以这么说放眼世界只有我们国家才会无私的帮助他们进行基础建设实现共赢发展。”
邹文重也感慨道:“是啊听您这么一说我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幅宏大的画卷西非的原野上机器轰鸣彩旗飞舞飘扬着五星红旗的万吨巨轮满载着高品位的铁矿石漂洋过海来到中国熔炼出一炉炉的钢材投入到社会主义建设中来为我国gdp增长做出巨大的贡献。”
他说的兴起索性拔下针头穿着病号服就要往外走:“不行我要去大使馆我要和西非方面联系我坚信一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要克服这个困难。”
副主任赶紧把他按住:“小邹你怎么还是急脾气外交部方面已经在积极沟通了你的任务就是养好病你急或不急矿就在那里埋着不会长腿跑了。”
邹文重笑了:“老领导您还是那么风趣啊。”
副主任哈哈一笑看看手表拍了拍邹文重的肩膀:“还有个会我先走了。”
他走后不久马峰峰捧着一束花进来了:“邹总听说你病了我从香港直接飞回来的怎么样不严重吧。”
邹文重哼了一声指着椅子说:“坐吧我正想找你呢。”
马峰峰把鲜花丢在地上掏出一支雪茄点燃抽着两腿翘到病床上问道:“我猜你是想问红石控股的事情吧?”
“对你不是打包票说没问题么西非那边全是铁哥们所有法律文书齐备绝对不会出问题的么?怎么那边说不合作就不合作了呢?”
马峰峰说:“向毛主席保证我手里绝对掌握着伍德铁矿的控制权红石是铁矿的控股公司这官司就是打到海牙去咱也占着理。”
邹文重斜着眼看了他一会儿:“风子咱俩可是一个大院出来的你小子那一套我还不清楚刨坟掘墓踹寡妇门你哪样干不出来你老实告诉哥哥刘子光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马峰峰咧嘴笑了:“就知道你得说他这么说吧伍德铁矿那块地皮的所有权是他的没错但是他又拿这地契入股了红石然后又把股份转给了我说白了吧他就是一代理人但不是真正的股东他要是敢声称铁矿是他的那就是侵吞国有资产就能治他的罪。”
邹文重有些烦躁:“我不管你这理论上的一套总之你给我把事情摆平了这事儿办不成我好不了你也别想好。”
“得嘞我怕了您还不成么?给我三天时间我绝对把这事儿解决。”马峰峰信誓旦旦一番后走了。
上了自己的汽车马峰峰就开始打电话:“谭叔我小峰事情您都知道了吧。”
听筒里传来谭主任似乎有些不悦的声音:“小峰你怎么搞的现在事情一团糟外交部那边沟通了一下不得要领对方显然不是搞外交的连基本的程序、礼仪都不懂完全无法沟通啊。”
“会不会是……那个刘子光捣的鬼?”马峰峰问道。
谭主任冷笑:“绝无可能他现在手上没有任何资源谁会买他的账我已经让邱鹏飞去当地了解情况了听说他们的首相曾经在中国留过学是个中国通我想这应该是一个突破点。”
马峰峰恍然大悟:“谭叔我想起来了资料上说刘子光和他们首相、国王交情不错搞不好这事儿真是他从中作梗呢再说了咱们到现在也只是和何塞大使勾兑的到位了当地政府还没打点过呢。”
谭主任斥责道:“你怎么做的工作这么重要的环节都能漏掉这么大的项目哪一尊菩萨没拜到都可能出问题。”
马峰峰赶紧赔笑:“本来我把专机都预备好了正打算去西非呢就出了这档子事丫挺的动手太迅速了让我逮到他绝对让他生不如死。”
谭主任说:“他已经失踪三天了我正在派人查找他的下落如果你先找到他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万一真像他说的那样和西萨达摩亚元首的关系很好这张牌倒是可以利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