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押姓张的。”刘子光说。
“我押新来的他们明显更猛一些枪也好。”贝小帅说。
“押多少?”
“押五千不一万。”
这边低声聊着那边气氛更加紧张起来两边剑拔弩张虎视眈眈服务员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外面依旧暴雨如注滚雷一个接一个倾盆大雨浇的外面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餐厅内一片宁静但是这种宁静却令人窒息一场恶斗已不可避免打起来子弹不长眼睛尤其是在如此狭窄的环境下难免殃及池鱼但刘子光却自信满满稳坐泰山等着看好戏上演。
终于有一方沉不住气了毒贩子一方忽然站起拔枪相向三把锃亮的美制军用手枪和一把蝎式微型冲锋枪瞄准了张佰强等人而对方根本来不及反应连枪都拔出来唯有束手待毙而已。
电光火石之间形势急转直下上空枪声大作四个毒贩子瞬间在弹雨中颤抖身子如同打摆子一般血花四溅圆桌上的盘子碗筷和吃剩下的河粉也四处飞扬绿色涂漆762mm子弹壳如同瀑布般从上面倾泻下来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叮当作响。
枪声戛然而止张佰强才冲楼上喊了一声:“阿东没事了。”
二楼栏杆旁一条健硕汉子收起手中的56式冲锋枪枪口犹自冒着青烟他掏出一个新弹匣在卡笋上一拨把空弹匣拨掉顺势装上新弹匣动作流畅潇洒。
正在此时躺在血泊中的一个毒贩子忽然跃起手中赫然是一枚拉掉保险环的手榴弹就在手榴弹即将炸响谁也没有时间之际刘子光出手了手中白芒一闪餐刀如同闪电般钉在那人抓着手榴弹的腕子上那人手臂无力的垂了下去手榴弹滚落在地正好被压在身下轰然炸响幸亏是一枚进攻型手榴弹只是将那人腹部炸的血肉模糊旁人并未受到波及。
餐厅墙上溅满了血迹地上都是滚烫的子弹壳张佰强等人上前从尸体堆中捡起了他们的枪和行李楼上的阿东也走了下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刘子光他们一眼对张佰强低声说了句什么张佰强淡然一笑冲这边说声:“谢了”然后带着四个兄弟打开大门走进茫茫雨雾之中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传来然后是引擎的轰鸣两辆车一前一后走了。
“拿来一万块。”刘子光冲贝小帅伸出了手。
贝小帅的脸色早就煞白了枪声响起他就趴到桌子底下去了这会儿愤怒的吼道:“不算是你帮忙的。”
在江北的时候贝小帅也算一条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到了人家的地面上才知道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啊要不是刘子光镇的住场面恐怕自己也会被这帮悍匪当场灭口吧。
他却没有注意到刘子光一直藏在桌子底下的左手中握着一把子弹上膛处于待机状态的思捷切金全自动手枪。
“收拾东西走人这家店住不得了。”刘子光悄悄把枪收起招呼贝小帅上楼叫上兄弟们冒雨走去汽修厂也不修车了直接驱车离开。
大雨渐渐小了隔着茫茫雨雾能看到前面有闪烁的警灯警察们在公路上设了关卡进行检查穿着制式雨衣的武警头戴钢盔平端着处于待机状态的冲锋枪警察们也穿上了防弹背心警械齐全如临大敌。
他们不查大货车和客车专门检查小型汽车看到警察临检胡光的脸色愈加的苍白起来刘子光低声道:“自然点没事。
警察检查了贝小帅驾驶的卡宴挥挥手让他过去了然后又登上依维柯大檐帽下鹰隼一般的目光扫视着车厢内的众人他身后两支79微冲黑洞洞的枪口更是令人胆寒。
警官让所有人出示身份证件让司机出示驾驶证和行驶证并且拿出警务通输入身份证号码进行核对他的黑色雨衣不停往下滴着水胡光额上的冷汗也下来了警官忽然盯着胡光说:“你脸怎么白了?”
“他胃疼。”刘子光说。
“没问你身份证拿出来!”警官冷冷瞅了刘子光一眼紧盯着胡光厉声喝道。
胡光缓慢地拿出身份证递过去警官用警务通扫了一遍把身份证递回去说:“胃疼就吃点药。”说罢下车离去挥了挥手示意依维柯可以离开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胡光擦了一把冷汗问道:“大哥你怎么知道没事。”
刘子光说:“我公安局有朋友早就上内网查过你的资料并不是网上追逃的通缉犯。”
胡光眨眨眼睛:“难道说被我捅了两刀的那个人没死?”